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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里传来“哗哗”的脚镣声和吴教的骂声。-一会儿又听到了黄马甲的呻吟声和鞭子声。

黄马甲被关进了小号。

半小时后,突然听到过道里密集的脚步声。黄马甲被送去了医院。

一会儿,吴教神色慌张来到了号子门口,话里有话的问:

“刚才是不是黄马甲胃疼,我领他出去吃止疼药了?”

除我和愣子外,其余的很略怔一下齐齐点头,齐齐说:“是。”

“有人问起来管好你们的嘴!”

“是!”

早上,驻检进来调查黄马甲反映的事。号子里人一个个被提了出去,聊天的人说,我们聊天了没听见;睡觉的人说我们睡觉了,不知道;愣子说:

“我听到吴教打黄马甲了!”

我把全过程描述了一遍。

驻检开始调取监控证据……

黄马甲从医院回来时说,吴教被停职了。

……

几天后,我收到了母亲和思齐寄来的信。看着这俩封信,隐隐游离在我心间的担忧蒸发掉了。

老公:

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我的内心很痛苦,泪就止不住的流。我知道此时此刻你的心情更加糟糕。这些日子,我度日如年,见不到你又不能经常给你写信,但没有一天是不想你的。我和妈妈都理解你,你要想开一点,即成事实就要勇敢去面对。做错了事还有改正的机会,如果执迷于错误,而找不到错所带来的成长,那么只能错上加错。现在你年龄又不大,有多少名人、文人出来后才扬名立万。身体的束缚不可怕,可怕的是思想的禁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