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国庆-第2/3页





        “咳咳……”咳嗽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医生四十多岁,面色不善,简单平淡地问:“咳几天了?”

        她低沉沙哑响起:“三天……四天,之前一直在吃药的。”医生扫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三四天!吃药都不管用了,还不来看看。”她笑笑不语,医生有官方地问:“打针,还是吃药啊?”

        “吃药多久能好?”

        “呼!”医生用鼻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像是看无药可救的病人一般地看了她一眼,客气地回答:“这个我不敢保证,每个人对药的敏感性不一样,药效也不一样。”

        “我这样吃药还有得救吗?咳咳!”口误口误。

        医生睁大着眼珠子,明显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咳咳……”剧烈的咳嗽,希望咳嗽可以缓解此刻尴尬,我是个病人,“咳咳……”又咳了两声来转移注意。

        “这个姐姐会不会是烧傻了?”小男孩甜软甜软地声音说出了最伤人的话,而且是用那种天真烂漫、认真的语调。她心里用哭腔重复着:小孩子,不能跟他计较。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不回头,她就没听见,对对对,没有听见,她今天要当一个聋子,听不见……呜呜,生活不易啊!

        “打针要打几天?”

        “三天吧!”医生看她犹豫不决的模样,给她提了小建议:“我建议你打针再配一些药,好得快。”

        “好。”听医生的,我亲爱的屁股委屈你了。

        她先酝酿情绪,哎呀!怎么办,还没打就开始痛了。淡定!

        医生拿着一个装着调制好无色溶液的玻璃瓶子走过来,指着座椅说:“坐在那。”

        “啊?打针,不是打屁股吗?怎么是打点滴?”

        “就是打点滴啊!”

        嗯?和g市不一样,地方差异好大。

        医生将输液管里多余的空气排出,尖尖细细的银色针头,令人胆战心惊。她别过脸去眼睛闭得紧紧的,上下牙用劲地咬合,手背上一阵刺痛,眉头蹙成一个川字。

        “姐姐真勇敢,没有哭诶!”

        被一个小孩子用这种方式安慰,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呵呵……”只好回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

        “这是干什么?”医生将布袋里银针取出来,说:“针灸,可以疏通经络,疏通气血,还可以止咳,好得更快一些。”

        医生右手找到穴道,用劲按压,痛的话就会扎一根银针。医生会捏着银针原地转一转,上下抽一抽,那种痛,很难描述,有点酸,有点痛,有点胀很不舒服,很难忍受的感觉。扎了二十分钟左右,医生过来拔针和扎针一样的手法,拔第四根银针时,血液从细小的针孔里冒出来。

        “针灸都会出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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