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1章-第2/4页
于飞给我一个白眼。
“我今天在写在太学时候的一个鉴论——生化性,你知道的呀。”
“一个鉴论你写了这么多年……那是啥玩意?”
“哎呀,你不会感兴趣的,”我有点烦他,“生化元素,周期性,递增性……我再深化补充一下这个鉴论。”
等——等?
生化性?
这就好像你满世界找人,结果一回头发现要找的人就在自己家的桌子边喝茶。
那一刻,我在深秋的风铃声中圆满了。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和中工厂埋首在纷繁错乱的结构中,试图想清楚y数程秘术的结构构造。我们在数程秘术学里走得太远,忘记了它的基本假设。
上古有个哲学家叫管子,他曾言:“凡物之精,此则为生,下生五谷,上为列星……是故民气,杲乎如登于天,杳乎如入于渊,淖乎如在于海,卒乎如在于己。是故此气也,不可止以力,而可安以德;不可呼以声,而可迎以音……”
共天下之一气耳。这是数程秘术学最基本的一处地基。
可若是这一气并不适用于y数程秘术呢?在极小的空间极小的时间内便可自动改变其中的气也,现今的科学领域便只有生化性可以解释了。
我最初研究“生化性”是因为它的发明者——海城贱民籍的天才科学家汨罗。
他十五岁的时候发明了生化性。
十六岁死于一场普通人对他的街头侮辱。
贱民制是古时流传下来的制度,他们的祖先是罪犯,被流放到海洋。终身不得上岸,连同祖祖辈辈。到汨罗这个时候,贱民可以上岸做最低贱的活,但却不能在岸上安家。汨罗从小历经磨难,心理成熟。十几岁的时候仅靠着天生的大脑,就无中生有提出了生化性的理论。名扬九州。
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因为不忍那些自诩平民的人对他的侮辱,汨罗动了手,被那些人决斗至死。
他临死前没有绝望抱怨上天不公,也没有给亲人留下最后的话。只是反复说着几个字——“时间不够了”。
二十年过去了,人们在生化性上没有丝毫突破。这一领域好像就始于汨罗,终于汨罗。
记忆里娘亲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满眼唏嘘和惋惜。而我出于好奇,在考上京都太学之后,就出于兴趣踏入了汨罗研究的生化性领域。没想到它竟然是打开y数程秘术的钥匙。
将生化性的理论引入y数程秘术的基本假设层面。提出它内部的气候以及元素都是波动的,或许可以解决它。
其实即使到了这一步,我仍然不能解决它。这就像我有一把好刀,却没有猪可以让我砍试一试它是不是一把好刀——我只有纸和笔,有些验证我算不出,我只是提出了假设。
从灵光一现把于飞丢在春伦酒栈到真正总结出思路大约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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