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在外的上官筎很懵,内室里的两个男人却开始对峙。

        “南王恐怕知道的不止刚刚所说的一星半点吧?”

        两个人落座在内室的软塌,香炉内升起细微烟雾。

        “掌门所知自是本王所知。”

        “哦?看样子王爷没少在筎儿身上下功夫啊?毕竟上次王爷就冲入谷中。”

        “那次只是情急之下。”

        “我问,你答,可好?”

        “请!”

        “认识筎儿多久了?”

        “比您早上两年,在宫里曾见过她。”

        “竟然还比我早,可有在她身边安排人?”

        “有,黑阁隐卫,隐一,负责收集她的喜好。”

        “为何我从未见过?”

        “本王曾吩咐过他,在您与筎儿相聚之时撤离。”

        “原是如此。”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韩哲宇确信南宫泽是真的对自家徒儿好,其实从上次在谷中见过他之后,他就料定两人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不知掌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本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韩哲宇看了看南宫泽,又想起自家徒儿身上的胎毒:“你可有心理准备?她随时都会离世,上次胎毒发作她将那一整天发生过的事全忘却。”

        “实不相瞒,自从我遇到筎儿后,每年都有给自己准备孝衣。”

        在南王府的书房后面还有一间暗室,里面全部都是这些年南宫泽准备的孝衣。

        “你倒是个痴情种,上次她的胎毒发作被你安抚后,我观她脉象,怕是不出一年半载就会离世。”

        “无妨,我与她的婚事将近,以后便是一家人,她走我就为她守孝,我希望您不要告诉她,让她就这样没心没肺的度过剩下的时间,她去哪儿我就陪着她去。”

        “就算我不说,以她的医术怕是早已知晓内情。”

        “那就装作不知便好。”

        “你啊你!哎!”

        韩哲宇想劝说几句却是怎的也开不了口,就如同昨天晚上他跟赭炎说的那般,这世间会一个人比他们更舍不得筎儿的离去。

        两人从内室出来,周遭的气氛也不一样了,进去之前还剑拔弩张的,出来就变成和和气气,上官筎很想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什么。

        “师傅!你们聊了什么?能不能给我讲讲?”

        好奇宝宝满脸好奇,全是求知欲。

        “你好好准备下月的婚礼,到时候你的彩礼我会给你单独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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