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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一的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商场竞争向来激烈，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利益，不惜派人去对方公司做卧底也是有可能的。
“嗯，你说的没错。”
徐曦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刚才在会议室上的那个人的一句话对徐曦造成了很深的提醒，接触过这份策划案的人并没有多少。
“你在想什么呢？”文清一看着徐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刚才策划部的一名员工提醒了我一件事，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当初我让他们每个人都负责了不同部分的内容，基本上没有人手上拥有完整的策划案，他们又是怎么得到这份资料的呢？”
文清一也觉得有些道理。
“除了你之外，还有人看过吗？”文清一随口问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