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六卷第四章私心可谴-第3/5页





        樊河:唉,咱们说那些人是炮灰,但咱们呢?本来是为了追求金银与自由,现在却成了圣殿与鬼黎的棋子。

        金鳞:哼,何必自轻自贱?圣殿和鬼黎想把咱们当棋子,殊不知他们只不过是咱们追求自由的工具罢了!

        樊河:工具?咱们利用他们做什么了?不是他们一直在利用咱们吗?

        金鳞:你还真是目光短浅啊!咱们不过是搭船过河,你怎么就当真了呢?行了,别多问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当家作主的始终是咱们!这天下迟早会是咱们的,未来后世千秋万代提起咱们都要敬畏交加、永世难忘!

        樊河:(立即兴奋起来)如果真能如此,那么就算牺牲再多的黑突厥人我都在所不惜。(又转为忧愁)不过,现在咱们吃了大亏,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金鳞:不用担心,咱们的后援陆续将至。他津海府藏龙卧虎,我玄坤军也是伏虎盘龙,何况在这古国大地上,不满孤霄以及那帮所谓江湖侠士者大有人在,只要咱们用心搜寻、以你们四大恶人的手段、借助圣殿的财力、鬼黎的自由诱惑,会有更多高手投入咱们麾下。辕奇会和孤霄那傻子会永远不得安宁的!……

        碧曲阁的手段确实高明,以六扇门优秀的缉案察踪能力,竟然始终查不到敌人秘密基地所在。孤霄忧愁满腹地行走在街道之中,忽然听到了吵闹声,循声望去,只见不少人在看热闹,只是他们并未围拢过去,不知因为何故都远远观望着。被围观者一个是牛思奎,另一个则是曾经与“金绝”戴洛有过争执的“学富五车”卜同。

        那卜同火冒三丈,牛思奎也是怒气满腹。另外那卜同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在场众人只有他没佩戴药布。

        卜同:你这个粗俗野蛮的粗鲁人,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畏之?

        牛思奎:(愈加愤怒)谁说要杀你了?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听从指挥,非要从南郊县逃出来,而且还不佩戴药布?

        卜同:我倒要问你们衙门安的什么心?为何要封锁南郊县?谁患上疫病,你们抓谁好了,我身体无恙,为何不能离开南郊县?我也不是南郊县人,不过前几日在那里访友,多住几日罢了,你们凭什么就不让我离去?再说这药布戴着实在憋闷,为什么我就一定要戴?

        牛思奎:你这是什么话?就算有人患病我们也不会抓,只是太医院将他们隔离治疗。之所以不让你们离开南郊县,是担心你们也被染上疫毒,再传染给别人。只要经过太医院检测,南郊县中确实再无疫病患者,自然就会早日解封。你说你身体无恙,难道你不知道那疫毒潜入体内,可能要十几天才会发作,你不经过彻底检测就逃出南郊县,万一将疫毒传播,责任谁负?还有,你不能因为自己图一时舒服,就不戴药布啊!这可是阻断疫毒传播的最有效方法啊!

        卜同:真是无知之言,我虽然未戴药布,你们不是都戴了吗?就算我真染上了疫毒,不也传染不上你们吗?

        牛思奎:胡闹,如果人人都这么想,那么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不戴药布,到时候疫毒一旦传染开,后果不堪设想啊!你不能什么都只想自己,不考虑别人啊!你在如此关键时刻,恶意破坏府衙统一部署,会让大家的努力都付之东流,更是要将整个津海府置于险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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