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章 身如不系之舟-第2/6页
那狗官连摆手假意说道:“不敢当,这是本官职责所在。”
这些话语,都被一旁燕宁听了去,他心道:“好一个狗官,不仅贪赃枉法,如今还行贿推责,这些人蛇鼠一窝,简直不配为官。可怜那老狱卒,到死还替他们背锅,真是人死茶凉。就是不知此刻魏大哥逃到了哪儿。”
那狗官又吩咐了几人,把那死去狱卒的尸体抬了出去,众人才一并走了。
燕宁见众狗官走了,刚想起身,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竟是三天未曾进食了。他本想叫狱卒给些吃食,但一想到这些人这几日对他拷打逼供,他心中气愤,宁愿饿着也不愿叫人。
他多日未进食,身子虚弱,只好躺在地上,这样才好受些。正躺着,他忽地想到昨日魏晨风教他的口诀,他昨晚发现念那口诀之后,虽受严寒灼热真气折磨,但后续丹田暖流却令他荡心悦目。
他盘腿坐起身来,念起昨日口诀,不一会儿,丹田中冒出一股气,又分化成两股阴寒和极热之气,分别往左右手少阴心经九个穴位汇去,那两股气从极泉穴,一直冲到少冲穴,毫无停滞,左边那道阴寒之气携带起一股寒风,冻得燕宁左半身发抖;右边那道极热之气携带出一股热浪,席卷燕宁右半身。那寒气和热气惊人地以燕宁鼻梁中段为分界线,互不干扰,但那寒气和热气只在燕宁身上卷起片刻,就消散不见,随着寒气和热气消散,丹田中再次孕育出一股暖流,那暖流不似寒热气如此猛冲,只缓缓从丹田处出发,慢慢汇入四肢百骸。
那暖流趟过伤口处,带起一阵酥麻感,令燕宁忍不住呻吟。燕宁就这样不停念动口诀运功,在那寒热折磨和暖流滋润中来回穿梭,不知过了多久,牢房外再度传来脚步声。
只见那县令和那彪服大汉领着一群官差走来,那群官差锤头丧气,不负之前威风,那苟县令唾沫横飞,怒骂道:“那贼人双手双脚被那铁珈铁索捆着,难道还能飞了不成?瓮中捉鳖,瓮中捉鳖,你们这群废物连个鳖都捉不住,真是气煞我也。”
那苟县令劈头盖脸一顿骂,骂完之后,那师爷跟着来骂,众官差只好受着。
那彪服大汉见众人吵闹,猛地大吼一声,说道:“苟县令,刘师爷,那贼人神通广大,现今不知身在何处,许是早已逃出城去,你们如此吵闹下去,无济于事,那贼人本就是杀人犯,若非那位大人法外开恩,判他流放之刑,那人早在青州就被斩首了,现如今那贼人逃脱,若是找不到人交差,想必两位也知晓我大夏律法,我押运途中丢失杀人犯,是死罪一条,那人是在凤城监狱里丢失的,你二人难逃干系。”
那苟县令和刘师爷一听,吓得魂飞魄散,颤声说道:“李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彪服大汉冷哼一声,说道:“我若是知道怎么办,我们这么多人就不会呆在这大牢里了。”
那苟县令和那师爷唉声叹气,众官差也是低头不语,那彪服大汉说道:“如今已是年底,我奉青州陈知府之命,得在明年中秋之前,将那贼人押送到豫州,若不然,你我众人免不了罪罚。”
众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刘师爷在那牢房内踱步,忽地看见一牢房内关着一人,他冷笑一声,说道:“李大人,方才你说要把那贼人押送到豫州流放,在豫州可有人识得那贼人相貌?”
那彪服大汉说道:“当然无人识得,那贼人是青州人士,只是流放,想来豫州无人识得。”
那师爷嘿地大叫一声,说道:“那不就对了,李大人,既然无人识得那贼人相貌,我们何不另寻一人,押送到豫州流放,这差事不就完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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