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旧案-第2/4页
白溪狐疑道:“受了我爹的指使?”
晏忱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抱着双臂对汉子道:“如实说。”
汉子握紧拳头,眸底发红:“三年前端午节前一天,我家邻居一夜被灭门,狗官高剂只查了半天,就匆匆定了案。断定是我爹娘和邻居前日有过口角,心生不忿将人杀害,将我爹娘带走屈打成招,可我爹娘那晚回了我外祖家。”
三年前刚过元宵节,镇北侯白征领兵去了西北大漠,此后再也没回来过。再回京城时,只有一方锦盒,一截指骨。
而高剂,晏忱不自觉敲着指尖,他记忆中只是镇北侯的远房亲戚,两人明面上从未有过往来。
“这是黑衣人给我镇北侯和高剂来往的证据,请将军过目。”汉子掏出一张枯黄的纸,落款是镇北侯的私印。
白溪肯定道:“这不是我爹的字迹。”
虽然极像,但镇北侯习惯在最后一笔起勾,落笔点墨,纸笺的字都没有那一点墨。
晏忱把纸笺递给白溪,“你再看看私印。”
印章和镇北侯的私印相差无几,白溪拿出买下清溪楼的文书,落款的镇北侯私印右上侧,有个小米粒大小的花瓣,是侯夫人喜爱的兰花。
白溪把文书和纸笺一齐递给汉子,担忧道:“有人陷害我爹?可是我爹已经——”
她咬住下唇,心里一团乱麻,镇北侯已经作古,她们孤儿寡母不会威胁到旁人什么,伪造证据的幕后人想干什么?
晏忱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此事交给我解决。”
而后,他伸手拉起汉子:“你爹娘的事我自会禀明,替你查清真相。”
汉子声音发颤:“将军此话当真?”
“当真!”
汉子猝不及防哭了,大手胡乱抹了抹眼泪,咚地跪下去:“多谢将军大恩大德。”
晏忱还没来得及拉他起身,汉子又朝白溪叩了个响:“今日是我心生歹念,伤了二位小姐,给二位小姐赔罪。”
想着父亲的事,白溪心不在焉地道了句“无碍”,感到晏愫挣扎了下,把小姑娘放到地上。
晏愫跑到汉子身前,故作老成地拍拍汉子的肩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就不和你计较啦。”
小小一个人,摇头晃脑一通讲,听着倒有道理。
汉子朗声应了,起身站在晏忱身边,偌大一身块头,颇有些羞涩。
晏忱抬手招进来两个人:“带他回府,在西苑住着。”
暗卫领了命,转头看向汉子。
汉子先是大喜,又遭过回忆大悲,再来一次住偶像家的喜,竟有些遭不住,飘飘乎跟着两个暗卫出门,险些绊着门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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