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对峙公堂-第3/4页
“这是什么鬼律法,有谁可以在场证明她是卖艺不卖身,说不准她不过是吊起来卖。说我强迫她,有什么人可以证明。我说了她偷了就是偷了,我被伤了就是伤了。何大人,赶紧定案,最好给她给流放。”
陆子才话语一出,全场一阵唏嘘,外围的百姓议论纷纷。陆子才这一番话简直就是一家之说来侮辱律法。何大人连连拍了几下惊堂板都没办法平息。京兆府何大人望着站在那目中无人的陆子才,心中无比厌恶。要不是看在陆家的份上,他才没必要参与这烦事。
相比起陆子才的以及堂外的喧闹,凌挽馥没有再说一句,而是安静地坐着望着何大人,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她们是在理,但是对方的背后是陆家。她从不奢望京兆府会站在她这边,掉层皮是少不了的。
“何大人,不知是否允许在下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人群中,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何大人循着声音望过去,看见了人群中走出来的身穿玄青色衣的男子,以及旁边那个衣着艳丽,正笑着向何大人摆摆手的男子。何大人脸色一变,手中正准备抬起的惊堂暗自里松开了。何大人是不认得闫楚禛,但是不可能认不出站在闫楚禛身边宣王世子宵元锦。再想一下宵元锦和闫楚禛的关系,便不难猜出闫楚禛的身份。今日,他们怎么来了呢?
“小姐,他是……”
“知道了。”当日在凤宜阁,凌挽馥已经透过小窗看见过闫楚禛,他一站出来,凌挽馥便认出了他。只是,这个时候,他站出来到底做何事?
“在下不才,对律法略知一二,原来还不知道大虞的律法还可以允许有修改的空间,定夺判案一事,还需要受害之人去定理。”闫楚禛如无人之境地步入公堂,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在思考着下一刻的上疏该如何撰写一般。
略知一二,谁人不知这个状元郎最为熟知的就是律法。尽管闫楚禛现在不受宠,可毕竟是在圣上身旁之人,还有那个宣小王爷在,万一,万一他们在圣上面前说了什么。
“闫大人谦虚。”闫楚禛的官位其实不大,和何大人接触的机会也不过朝堂之上的几次碰面。然今日何大人直面闫楚禛,竟然发现这位青年同僚身上的气息,如高峰积雪般,高洁白不可亵渎,同时又能给予人高压。不仅是他,就连朝中几位年资长大人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不过是二十出头的人,会有如此的气息。
“是在下多事了,在下相信以何大人之英明,定能公正的了解此案,这也是圣上一直以来信赖何大人所在。”说罢,闫楚禛作揖表示歉意退回人群当中。他的职位不涉及此事,所能做的不过就是适当地提醒。他不是好管闲事之人,今日听了凌挽馥要出现,架不住宵元锦的吵闹,就跟着过来。何大人会倒向陆家那是必然之事,看着她轻皱颦,他再次忍不住站了出来。
“大人,不知能否给出定夺了呢?”闫楚禛的出现让凌挽馥感到不解。他是官场中人,不可能不知道陆家的势力。却为何要跳出来帮她,不解之处必然存在着无数的变数。与其在疑惑中变动,不如早日揭晓答案,是好是坏她都可以尽快应对。
有了闫楚禛的提醒,何大人不敢太过偏袒陆家。阿兰无罪释放,陆子才及家丁破坏的凤宜阁物件,意思意思地赔偿凤宜阁一百两。除了钱财,剩余的要陆子才藐视律法所应承担的杖挺就没有提及。那一百两对凤宜阁的损失来说,其实是还不到一半,保住人,钱财没了就没了。强迫青楼之人卖身。在当今时代,不过是富贵权势人家而言并非大罪,凌挽馥不会天真地认为她能让陆子才落个什么判刑。凌挽馥向陈状师点点头,示意同意,双方在状词上签名画押,此案便算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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