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生日
我看了许久,觉得,如果苏木不是苏木,他们之间绝对有基情。如果我不是沈君故,我一定撮合他们在一起。他们俩站在一起相视而笑的那画面,真真是歌里唱的,那画面唯美我不敢看……
不知不觉的,冬天就来了。某天,勤劳的我,早早起床,打开神有罪的大门,就看见地上薄薄的一层积雪,天空还在不停的飘着雪花。我仰头看着天空,有种自己要飞起来的感觉。顿时心情无比舒畅,于是兴致冲冲的奔上楼,一脚一个门的踹开所有房间,眉头轻锁,弱柳扶风的站在客厅,左手捧心,右手前伸,无比抒情的唱到:“雪,一片一片一片,在天空静静缤纷……”
此时,一个枕头快狠准的砸到我身上。我正欲发飙,看见了五杏从房间走出来,夸张的捂着嘴巴,完美呈现花痴状:“哦,快看啊,这一枕头,无论是力道还是角度,都控制的恰到好处……啊,简直是神之手!上帝的杰作!哦,伟大的木头!这技术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陈墨挂着粉红色真丝睡袍,懒懒散散的靠在门口:“小君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还是,你想陪我一起睡?”说着,抛了个媚眼给我。
我抽了抽嘴角,决定不发表任何言论。于是一个人忧伤的走到楼下挂上营业的牌子,开始煮咖啡。说起来,神有罪开业有三个月了,生意不好不坏。只有周末的时候,莫迪来帮忙,营业额才刷刷的往上飙。
对此,我曾经意味深长的对苏木陈墨陈笔陈砚说:“你们,看看人家的魅力,都不觉得想自挂东南枝么?”
苏木只是温柔的笑着:“君故,那我以后就多招待招待我们公司的那些空姐们,平时多和她们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偶尔也送她们回个家……也许,情到深处就来个吻别什么的……你都没意见吧?”
陈墨走到我面前,无限忧伤,最终化为斜晖脉脉水悠悠:“小君君,我此生只爱你一个,你怎么忍心让一个这么爱你的人,去对着别人假笑呢?”
陈笔一脸愧疚和自责,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在眼睛上方形成了一片小阴影:“阿君,我不是故意的……”
陈砚冷冷哼了声:“行啊,以后我招待客人去,你一个人煮咖啡。”
我深深的觉得,我才应该自挂东南枝了。
九点的时候,差不多都起了床。几个人到楼下的时候,我依然端着杯拿铁,对着飘雪的天空无限忧郁。五杏扯了扯二番队的队长服,打着哈欠看着我:“你又怎么了?犯什么病呢?”
我幽幽的看着他们,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句叹息:“你们,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苏木还是刚起床的低血压的状态,迷迷糊糊的靠在陈笔身上。陈砚哼了哼:“你生日?”
我一脸鼓励的看向他们:“有点接近,再想想?”
陈墨勾着嘴角,不怀好意的说:“你大姨妈来的日子?”
我滴了两滴汗,无奈的看着他们:“你们死定了,竟然全忘了,今天是陈纸老大的生日。”
半小时后,我们出现在云山市以人山人海著称的卫民路,决心给老大挑个生日礼物。生日聚餐的地点订在了韩食刻,韩是可很给面子的表示,蛋糕由他订。讨论许久,一致决定,像我们这样的穷人,一起送老大一块手表比较好。
于是,我们出现在Omega柜台前。正当我努力思考这些手表的成本又联想到这种不像话的售价,最终得出结论资本家都是黑心鬼的时候,听见了陈笔热络的叫声:“啊,邵起臻!”
我忙抬头看向对面的人,穿着普通的铁灰色西装,外面套着深蓝色羽绒服,深色的皮肤,不高的个子,胖胖的身材,脸上五官由于肤色太黑,不是很明显,眼睛又小的眯成一道线,怎么都看不出好看两个字,只有眉毛粗重的显眼。简单的概括就是,一个又黑又矮的胖子。我想了想韩是可那妖娆的笑,又对比了两人,第一次发现了超出我想象范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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