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办法-第3/6页
徐福看了主子一眼,见他阖着双目,也分辨不出他对阿蛮忽然冒出个亲人有甚看法,只速度的开始倾吐自己的不快。
“怎就忽然冒出个劳什子亲姊妹出来呢,阿蛮可是我一手调,教带大的。此时这感觉,就好像自己劳心劳力了一场,被别人摘走了果实一样,凭地让人堵心……”
凌渊放松身体的将双腕朝池壁上摊开,掀开眼睑平静道:“她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自然会有亲缘。
但她逃过一回,却还是回首选择了他。
因此一念,他微仰下颌,神态惫懒地轻声扬笑,眸底欲/色渐浓。
倍觉饥/渴寂寥中,却听身后人说:“我自然也知道人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这心里不痛快又是另一回事。阿蛮与她那份恶毒的亲缘才处过几个年头啊,与咱们可是生死不离了几十年。”
强横的说到此处,他又低落了声势的哀叹道:“可这世间,血亲才最是难割舍的……”
这句血亲搅扰了凌渊的好心境,他侧目朝人喝道:“行了,闭上嘴。”
跟着,便不耐再泡的从池水里起身。越跪着的仆从而过,一面朝矮椅走去,一面将湿漉漉的身袍烘干。
不过几步而已,便已立在方矮矮的躺椅前。
因她会跪着替他梳发,所以他才特意打造了这个便利的躺椅。
可现在物件还在,人却已无踪。
他一时为此陷入沉默里,随后又似从前那般矮身躺下去。
静默中,见仆从还跪在那处,朝他委屈着眼神,便寒了双眸子望过去。
“我知你不痛快,阿蛮如今彻底的弃我而去,我比之你要更为不痛快。但人不能总沉溺在这苦痛里,该要寻些法子找补回来。”
徐福一怔,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把那个臭丫头从瘦骨如柴的年幼,教养到如今这个地步,浪费去了多少心神跟口水。
却算到底,什么也论不上。
还不若主子呢,可用个男女之情扯上点关系。
万般寂寞地叹了叹气后,徐福心酸的起身朝主子那处走去。
摸出酒壶与杯子,替人满上了杯。
“罢了,不提阿蛮这个没良心的,随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世人不想养姑娘是有道理的,因为怎么养都养不熟。”
凌渊笑对这句,仰首将烈酒入喉。
“今日我对阿蛮言明,入符道之初种在我体内的符咒或会要了我性命。她抵不住的痛哭一场,还问可有解法。所以她心底,是舍不下我的。”
说完这句,凌渊已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举杯抵住额头,肩臂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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