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丹峰-第2/5页





        果然的,阿蛮在她那座小泥屋里,正对着个同他生得一模一样的傀儡人在说话。

        原来她也不若他想象中的平静,也有着如此的激愤。

        说不上是为什么,凌渊的心境忽地为此好上不少。便勾了勾嘴角的弧度,又歪回榻上抬指敲了敲桌面让徐福倒酒。

        深夜的殿内并未燃灯,可桌面两个夜光杯却亮着微末的光。

        也正是这点阴森的光,衬得少年面上的笑意极为渗人。

        徐福心惊地闪了瞬神,边倒酒,边用他的方式劝慰道:“主子,阿蛮被什么人下了禁制,她可能是不想连累主子您,才死活要离开的。”

        凌渊正在想他的凄土傀儡人为何能与他的神识产生共鸣,便淡淡的应了声嗯。

        可没过多久,他的耳边听见一声声不绝的狗剩子,似在报复一般。

        便不耐地深皱起眉峰,暗斥她竟如此的幼稚。既是知道这世间有三六九等之分,又何故做这无谓的反抗。

        该聪明些的时侯不聪明,不该醒悟时却又要这么的通透。

        暗恨了恨,他扬声朝虚空里发去话道:“告诉她,你不愿意叫什么狗剩子。”

        徐福又是一惊,执壶的手都跟着抖了抖。

        “主子,您跟谁说话呢?”

        “阿蛮。”

        凌渊只此一句,便又默不啃声地回归饮酒。只觉自己也是,同个奴才较真成这样。

        且越是深究,不越是证明他还未放下吗。

        一个这样的女子,也配!

        被厌弃与舍弃的那日,他皆有暗暗发过毒誓,再不给任何人在他心里种下伤痕的机会了。

        忆及这个,凌渊果断地捏碎了手中酒杯,封闭了与那傀儡人的神识共鸣,于黑暗中凉凉道:“徐福,让她走!从此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及她半个字。她是生或是死也由得她去,与我再无任何关系。”

        徐福的心跟着狠狠一坠,冷得浑身打颤,却又不得不以额贴地的应了声是。

        而另一边的小泥屋里,徐蛮一连报复般地喊了许多声狗剩子后,心情终于畅快不少的收住声。

        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不久,凌渊的傀儡人居然动了动身子的转面朝她僵硬又缓慢地开了口:“不、叫、狗剩子。”

        见他的一个傀儡人也敢反抗自己,徐蛮歪头看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朝桌面拍下道:“你不叫狗剩子叫什么?你就叫狗剩子,我只允许你叫狗剩子。”

        傀儡人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名,只知道刚才有个声音让他这么说。见人生了气,歪了歪头地极本能就喊出了个名字。

        “阿、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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