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孔雀绿-第2/3页
    
        书见瓷换鞋子,“嗯。”
        闵树仙表情不太好看,她没有问责什么,如果那个女人的出现,能让书见瓷好起来,她无话可说。
        她拿起那纸水粉画,跟书见瓷确认,“你画的鸢尾?”
        书见瓷心头微愣,她进来看到这画的第一眼,还以为是闵树仙画的,她确实尝试过要作画,最后没成功。
        既然不是闵树仙画的,家里就她一个,也不会有别人,只当是记忆紊乱,画了记不清。
        她纠正:“是菖蒲花。”
        书见瓷这一承认,让闵树仙挤压了一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她走到书见瓷面前逼问:“你根本就不爱我,和我在一起,你不想出门,你对吃喝玩乐都没有兴趣,你甚至不想画画。扯什么心病不心病,怎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就没这么多事?书见瓷,我跟了你十年,你用这种态度和我收场?”
        她眸眼红了一片,回来的目的,似乎只是要个说法。
        闵树仙是骄傲的,从小养成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撒泼,大喊大叫这种事,再生气,也克制着音量,冷如冰川,“你是真的有心理疾病?还是编的?是不是跟我在一起腻了,故意冷暴力,逼我分手?”
        眼前的女人和带刺的野玫瑰一样,她冷艳矜贵,咄咄逼人的嘴脸却无半分丑陋,气魄无形中让空气凝聚,整个屋子气温变得低压。
        “树仙。”书见瓷低喊她的名字,叹了口气,“今天把话说清楚,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闵树仙一愣,点点头,语无伦次:“好,可以,我答应你,都行。”
        书见瓷坐在沙发上,她拿起杯子作势喝水,杯子里的水却一滴不少,她正要开口,房门“砰”一声响关上,客厅里哪里还有闵树仙的身影。
        她一个字都还没说,这个女人做事总是凭自己高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闵树仙离开,书见瓷身子才克制不住发抖,跟打筛一样。
        一阵天旋地转,她无力滑坐在地上,锥心哭泣起来,她哭得很沙哑,喉咙干到快要发不出声音,听起来就让人难受。
        书见瓷从冰箱拿出几瓶酒,没有节制地喝,也不管什么度数,全都一股脑往嘴里灌。
        “树仙、树仙……”烈酒烧喉,烧坏了喉咙,还一直喊树仙的名字。
        屋里突然响起“咕噜咕噜”声音,她走进水族箱一看,白天安安静静的海蚌,现在出来活动,吐着泡泡。
        “你也要喝酒吗?”书见瓷醉得晕头转向,她晕乎乎问着,慢慢把酒倒进水族箱里。
        香槟色的酒液逐渐沉入水底中,快要流进海蚌壳内时,小海蚌的鱼鳃疯狂纤动,把水流往外排除,即便如此,还是有些酒液浸到它体内。
        它恼羞成怒,斧足“吧嗒”在泥里拍打掀开,随后刨沙子,把自己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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