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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想过。
“不对。”
这时，陈帆的声音插入：“如果道灵是陨落魔修的意志烙印凝聚而成，那应该是人形的，可楚老魔的道灵却依旧是混沌兽的样子，前辈，你的道灵是混沌兽吗？”
“是。”
战点了点头。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陈帆猜测：“天地间的第一尊魔，应该不是人类。”
唯有如此，才能解释魔灵为何是混沌兽的原因。
“......”
战和楚老魔都沉默了。
这个猜测有道理吗？
简直太有了。
也只有这个猜测，才能对上魔灵为何也是混沌兽的原因。
一番密辛，众人谈论了很长时间。
最终，众人也感慨了魔修的特殊性。
“前辈。”
在谈话将近尾声时，陈帆开口道：“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
“听说前辈当年入过第五地，在里面呆了一年的时间，最后从容走出，敢问前辈，是如何能让自身不陷入混乱的？”
“这个啊。”
战稍微一思考，就从记忆中寻到了已经快忘记的事情。
抬手向后方一抓。
砰。
一座古坟炸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