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八、甘啮檗-第3/3页
“拂之,‘毋意,毋必,毋固,毋我’,是以由郑娘子去试罢!”齐恪决意要调停一二,先替盛远斟了盏茶。
“郑娘子是忠义果敢之人,孤甚是钦佩!”他又为刘赫斟上了茶。
“实则于孤,郑娘子一贯如此,倒无有变化之说。”齐恪又将茶盏递到了盛馥手中,“不如孤即刻就来说了你要知晓的事之巨细,如何?”
“好!”盛馥求之不得,“尔永不必顾忌了谁,定要说得阴白。”
齐恪莞尔一笑,知晓盛馥那“谁”只得盛远一人。他看了眼正仰望屋脊的盛远,终归免不得又要喟叹:“拂之之苦,不亚于啮檗吞针、却不可轻易与人来道。”
“拂之因旧时之事,于父于君确曾有过不端之想,后受人怂恿,也确是定下过作乱之计。”
“然待莫念归家,待他知晓大嫂遭遇,便唯存一心、而那心是在那山谷常伴大嫂,从此避世。”
“然那怂恿之人既心怀祸乱天下之心,又岂能轻易罢休?为此他先掳了孤来,后又以孤性命有虞诓骗拂之前来,欲要他承旧时之诺、继既定之事。”
“拂之不愿,自此便与孤同作阶下之囚。拂之与孤被移来此处已有三月之余,虽被告知‘若可破、既可离’,却因诠才末学--乃至我俩推算了三千多局都始终不能脱出!”
“期间常有人来告知梅素你今时在此地、阴日去何方,是以拂之与孤......竟如亲历!”齐恪说道这里,伸手去抚了抚盛馥面颊,顿时双眼润润。。
“几日之前,来人道‘王妃要来、尊上不愿兵戎相待,是以请大郎或殿下取信物一二、书信一封,交予娘娘......’,然孤与拂之均不愿梅素前来,孤已身无长物、是以只有拂之取了那私旗并书信一封交由来人带去,只期梅素见了信物、读了书信既知绝不可冒昧前来、再添一人与他人为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