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隐藏的还挺深
愧疚?
卫舒男盯着方元中的眼睛,想看清他此刻到底有没有对她表示愧疚?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向你们表示愧疚?你不守诺言,不帮着解释,反而认为是我做错了,你愧疚守吗?你妈当着我们夫妻的面,把避孕套扔在地上,你心里愧疚过吗?她给我吃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你愧疚吗?”她扭面对苏闵香,“妈,如果你的女儿吃了这玩意,你会怎么做?”
说完,她朝书房走去。
苏闵香下意识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进去。方元中走上前护着卫舒男:“妈,你真的藏符了?”
迟到的呵护完全没有让卫舒男觉得好受,她眼前是一张略为发福的脸庞,眼睛里刻满了心虚与算计。都说相由心生,当初与方元中见家长时,她怎么没看出来?
“舒男你不要闹了,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些事。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心甘情愿给你做饭、煲汤。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不理解当妈的心呢?亲戚里头就你们没生孩子,我走出去有多丢脸,你是感受不到的。”
这种话,这半年来来来回回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从好生相劝到如今这架势,让卫舒男想起一句话:永远不要叫醒一只装睡的猫。
恰如眼前的婆婆。她不是不知晓儿子与儿媳妇的三年之约,卫舒男有上进心是她没料到的,因此总是给儿子灌输理念,女人当了领导,就会不顾家、不管孩子。
当然,她现在只想守住书房里藏着的符不被搜出来,除了打死不承认外,她找不到更好的方法。
满以为卫舒男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搜东西,可是她却停在门口,冷眼望着他们。她心灰意冷,和他们共处一室都觉得难受。不过,她不会离开,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苏闵香是上了年纪的人,性格又如此强势,白的也能被她说成黑的。卫舒男不想和她理论,反正也争不过,毕竟她歪理一堆,还会道德绑架。就算争赢了,也没有任何好处。
“方元中,把你的洗漱用品拿出去。”语气是命令式的,不容拒绝。卫舒男掉头走进主卧,用眼神示意跟进来的方元中。
她强迫自己声音不要发颤:“我现在还把你当老公看,请你冷静地想一想。这段时间到底是谁把事态弄得这么复杂?你想清楚了,我们再做夫妻。”
方元中惊讶地抬头,她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她想离婚?
“舒舒,你听我解释。”
卫舒男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这是去年发完年终奖后,方元中送她的生日礼物。价格不贵,五千出头。但是两人选表时的喜悦还记忆犹新,手表像在讥讽她,分分秒秒的走动都让她觉得扎心。
她把手表取下放在五斗柜上:“有一件事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一下。我只是娘家不在平宜,并不是没有娘家。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打电话回娘家。”
这番话像是最后通谍,她随即下逐客令:“快十二点了,你们不累,我还想睡觉呢!出去吧!”
妈宝男!
在主卧门口探头探脑的蒋闵香,满脸担忧地看着方元中;这副情景让卫舒男再次想到了这个词。
好不容易清静下来,她简单洗洗后,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回想今晚南水秀的醉态,真不知道,她家的妈宝男是什么样?是结婚以来就这样,还是慢慢显露出来的?和方元中一样。
南水秀一觉醒来头痛欲裂。她猛然跳起来,跑到儿子房间,发现人去房空。
薛宇从外面开门进来,对着她摇头:“等到你想起来送儿子,人家学校怕是上完一节课了。”
她尽力挤出一个笑容:“对不起,昨天和小姐妹们聊得挺开心的,一时就喝多了。”
她努力回想昨晚在卫舒男、叶江燕面前有没有说错话。该不会把家里、公司的事告诉她们了吧?
昨天心情不好,叫她们来喝酒;但她以为能把控得好,所以也没在意。不曾想最后连怎么回家的都忘了。
薛宇白了她一眼道:“我打你电话,你朋友告诉我地方,让我去接你的。”
也就是说醉得不省人事了?南水秀心中暗自庆幸,她自信酒品不错,醉了不会胡言乱语,今天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叶江燕就更保险了。只不过,眼下的胖子,她得好好应对才行。
“你生气了?”她舔着脸问道。薛宇坐在餐桌前,看不出心情好坏:“我还没有吃早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