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十九章-第10/13页





        裴臻:“……”

        …………

        ……

        秦渊:“这段时间不仅是阮言,‘熠’、“焜”二组的动向也很不寻常。”

        叶白:“殷老大死得蹊跷,看上去完全就是意外。”

        秦渊:“不觉得这句话前后矛盾吗?”

        叶白:“就因为太像意外,反倒让我不能相信。可惜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安辰:“是池优吧……殷老大一死,光是抢首领的位置就已经争破头了,谁还会在意流沙会的一两条漏网之鱼?这就是他们的对策么?围魏救赵,这步棋下得有些狠了。”

        秦渊:“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意义。就凭殷老大生前对你的倚重,足以令你成为其他三组共同的敌人,要是我也会先与人联合起来除掉你再谈其他。”

        安辰:“这是不是说明我是最强的?”

        秦渊:“你还有心情说笑!你对池优的态度也该谨慎些,你们现在这种亦敌亦友的关系很危险。裴卓也是个麻烦,你调走裴臻的那件事,他可是完全不领情,对你相当记恨。”

        安辰:“放心,我不会输的。”

        秦渊:“自信成这样真不是什么好事。”

        安辰:“池优参与这场争夺的动机跟我不同,对他来说这只是场排遣无聊的游戏——他不会与任何一方结盟,因为他不屑借助旁人之力来赢得一场游戏的胜利,而只要他对‘煌’的态度止于此,就不可能赢我。”

        …………

        ……

        安辰:“……又是这种眼神,白、娜姐、傅罗、渊,现在轮到你了么?”

        裴臻:“你这么憔悴的样子我还是头一回见,听说为了照顾重华,你已经连续五天不眠不休了。刚才进门,你连我的气息都感觉不到,重华的死对你打击真这么大么?”

        安辰:“这一天迟早要来,为什么你们个个都认为我会被这早能预见结果的事打击到?”

        裴臻:“……”

        安辰:“现在这样很好。从今往后,没有人指手划脚胡乱干涉,没有人随心所欲制造麻烦,我再不必勉强扮好人,再不必有任何顾虑——因为这世上对我重要的东西,都已经不存在了。”

        裴臻:“别哭,重华会难过的。”

        安辰:“说什么傻话,在哭的人不是你么?你又在难过什么?那天你伤得不轻,特地跑回来,不怕被弋仁的旧部发现,砍了你为弋仁报仇么?”

        裴臻:“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大概,因为你不肯流泪,所以我才替你哭吧……”

        安辰:“……莫名其妙。收起你的眼泪,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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