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第2/7页





        “也许他只是出门了,说不定是被那个袭击诺拉的人挟持了!我们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不是吗?”

        “他们的身形很像。”伯兰忽然说。

        “你确定么?”修斯问。

        伯兰想了想,肯定道:“不会错,简直一模一样。”

        格瑞丝觉得很可笑,但是笑不出来,“听我说,就在前不久,我家遭过小偷,布鲁诺跟那混蛋搏斗,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他对打架完全不在行,怎么可能是杀手?更不可能把伯兰打伤!话说回来,这段日子他跟诺拉相处的时间不算少,真要伤害她也不用等到现在!”

        “还记得白天倒下的那个花架吗?”伯兰说:“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个花架很牢固,上面还有铁丝作固定,在没受到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就突然倒下来?其实事后我无意中看到布鲁诺在倒塌的花架边待了很久,我以为他在做清理还提出帮他,但被拒绝了。现在想想,也许那时他是在掩藏什么吧?”

        争执还在继续,木宴恹恹地靠在沙发上,回想记忆中布鲁诺的言行,也许是从未看到过脸的原因,实在无法想象布鲁诺进行暗杀勾当的模样。

        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你发烧了。”木檀说。

        木宴怔了一下,心想难怪从刚才开始头就有些晕晕乎乎的。

        木檀随手扯过一块绒毯裹住木宴,然后将她整个儿打横抱起,“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先回房了。”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毫无愧色地抱着木宴走出活动室,木七朝众人一颔首,匆匆跟了上去。

        木宴精神萎靡地靠在木檀胸口,心底无奈叹气——果然是在“沐”生杀予夺惯了,丝毫不懂得收敛,就算对着美国□□的少爷也完全是一副不容反驳的命令口吻。

        严肃的话题被这么突兀霸道地一打断,沉重的氛围似乎很难再持续下去,争论的人们忽然都有些意兴阑珊。

        修斯耸耸肩,“今晚的确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在没有更确凿的证据证明袭击诺拉的人是布鲁诺前,任何猜测都无济于事。保险起见,格瑞丝,明天一早我就带你走。”

        “我不走。布鲁诺失踪了,我要留下找他!”

        “还有,今晚我搬来你房间睡。”

        “为什么——!?”

        木宴躺在床上,她有些低烧,福利院的暖气供应不足,木檀为了给她保暖,把自己房间的那床被子也拿来给她盖上,然后挨着床坐到地上,看这架势,今晚是打定主意留在这里守夜了。

        从活动室离开后,木檀就不怎么说话了。尽管他本来就寡言,但现在这种沉默或许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不想说”而不是“不喜欢说”。木宴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猜到他应该是生气了——为她偷偷离开房间,通风报信不成,反被袭击的事。她其实有话要跟木檀讲,但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却是很难打开话题。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木宴由于发烧而忽急忽缓的呼吸声。木檀抱刀阖目守在床边,一方面精神处于高度警觉的状态,另一方面,一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声音被这次的事件勾出,渐渐在耳边响起,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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