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入坑(下)-第2/3页
“你要是连这台骨灰级水柜都开不动,就别想开你自己的水柜!”教官从画面外面对我说。
我认为这不过是游戏,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也就根本不在意。
但我后来发现我错了!
操作这台水柜,异常艰难,根据我搜索得来的资料,这台水柜需要8个人,我位于驾驶室,这里营造出来的气氛,就令我觉得闷热,我查了下资料,现实中这台水柜的内部温度足有50摄氏度!真要在里面,会被热晕吧?我对自己说。
而且,时不时传来敲击声,我四下望去,发现我旁边的是车长,他做了个动作,我又查了下资料,资料说明,早期的水柜对内通讯全靠敲击声和手势,看来这个叫赤星工作室的游戏制作组还真是用心。
经过半小时时间,我终于从马克i型水柜驾驶室毕业了,在这中间进行了多项练习,比如说转弯、前进、爬坡、下坡、后退、停止。然后,就是操作放置于水柜两侧的喷射器,我担负装填工作。那顶部尖尖的圆柱体,散发着金属般的光泽,拿在手上很有分量感。
我根据喷射器操作员的要求,把那圆柱体装填到喷射器里面,一次又一次。喷射器产生的烟雾,虽然闻不到,但给我一种“一定很呛人吧”的感觉。
又半小时,我从装填工作中毕业,升为喷射器操作员。我的任务就是根据车长的指示,打中水柜外面一定距离上的靶子,也会有稻草人或障碍物。
这时候,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人,根据他穿的衣服我查了下是100多年前与英国人为敌的德**人。也就在这时,他向我开火了,他拿着一根喷火的管子,比我操作的喷射器要小。也就在那时候,我瞧见了我的装填手将他弄翻在地,场面触目惊心,这是我闻所未闻的。
我无法用打字的形式来质问我的装填手,我希望那个德**人能够爬起来,但我想错了,他一直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正在我还在看的时候,驾驶员开动了水柜,当着我的面,从他身上开了过去,我的一切美好想法都错了。我现在才能明白黎巴嫩诗人纪伯伦在《更浩瀚的海洋》中的这么几句话:“我们又往前走,直到遇见一个男子站在海岸旁,捡起一条条死鱼,怜悯地把它们送回海去。我的心对我说:“这是个企图使坟墓里的人复生的慈善家,让我们远远地离开他吧!””
在这里,我难道不正像那个站在海岸旁,捡起一条条死鱼,怜悯地把它们送回海去的企图使坟墓里的人复生的慈善家吗?伴随着车轮声,我从喷射器操作员的岗位上毕业了。
我成功当上了车长,这回总算可以不必听人使唤了!
我可以命令驾驶员、导向员前进,可以命令装填手、喷射器操作员开火,管着一支7个人的小队。
这时候,又出现了一个德国士兵,他也拿着一根喷火的管子,不断向我的水柜开火,我毫不在意。因为我根本没有感觉到hp值的下降。在那些打怪游戏中就存在血条机制,血条颜色发生改变的时候就是要玩完的时候,而这游戏,似乎取消了这一机制!我没有命令装填手、导向员弄死他,而是干看着。“反正他是打不到水柜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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