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美梦?-第3/4页
“臣,遵命。”楚昱艰难道。
楚昱回去后,为表现主动天天去请见沈余之,沈余之头两天很是新鲜,要楚昱蒙着眼睛,自己牵着他,抱着他在宫里转来转去,兴起时给他喂饭,喂果子,批折子无聊时呼噜他肚皮玩,来了兴致再亲他两口。
只是玩了没几天沈余之就烦了,倒打一耙说楚昱天天不务正业,又把他赶去了军营,楚昱求之不得,当天下午直奔郊外大营中而去。
算着日子,已经距扶月服毒八日了,楚昱又匆匆赶回兆阳,进了宫。
从军营一路奔波,到玉衡殿天色已晚了,殿中的烛台上已经点满了灯,楚昱如同侍寝的妃子一样,匆匆用了两口饭,被人带去沐浴洗漱,待头发干透,往龙床上一躺,蒙上眼,等待陛下临幸。
楚昱蒙着眼躺在榻上,被沈余之当做暖炉手脚并用的抱住。
“陛下怎地还是手脚冰凉?”快四月的天,春寒都过了,对方身上依旧是凉的。
“刺探圣体,爱卿是想作何啊?”沈余之懒洋洋的问道,他手在楚昱的腹肌上按按,以前摸起来是软软弹弹的,现在不紧张都是硬邦邦的,“硬了好多,摸起来不舒服了。”
楚昱含糊声,应付了过去。
自从他在梦境中完美的将扶月和沈余之混在一起后,似乎就走不出这个梦了,但凡做梦,就是梦见这个梦中人。
楚昱为了晚上不再做梦,白日里拼命消耗精力,可是没用,不仅会梦些琐事,后面更是亵渎对方的梦境。
最糟糕的是,他很清楚自己亵渎的就是身边这位高高在上的君主。
楚昱对自己说这是为了报复沈余之对他所作所为,然后梦里逐渐变得更为离谱,楚昱无法否认他确实从梦境中获得了亵//渎沈余之的快//感,征服欲每次都因沈余之的恶劣而陡然高涨,然后在梦醒时甚至有几分怅然若失。
“孤听说,你最近在喝安神药,为了个琴师你至于吗?”见色起意还能来的如此情深义重沈余之也是头次见识。
“不是因为他。”楚昱道。
“是吗?”
沈余之不信,楚昱只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不信,他内心突然生出了一股烦躁,急迫的想解释清楚,可又没胆子将真实原因坦然告知,于是只得重申道:“真的,喝安神药和扶月没有关系。”
沈余之还是不信,他凑到楚昱耳边,为他出主意:“你杀了他,从根本上解决病症,就再也不用喝药了。”
楚昱对他执意要扶月的命着实无可奈何,说道:“我不是好人,可他若是因我而死我着实良心不安。”
妇人之仁,沈余之腹诽了句,故意曲解道:“说到底不过是喜欢两字。”
“不喜欢。”楚昱伸手摸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腿,不合适宜的想起些梦中不堪入目的画面来,他在沈余之的大腿上拍拍,有些不满足的想摸他的肌肤,随即又唾弃自己的想法,恋恋不舍的收了手,却一时不知道将手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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