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这个家,我做主-第2/4页





        “我还是自己回去吧!”弃之不想惊动任何人。

        赵新严轻嗤,“你走一个试试。”

        弃之艰难地下地,人还没站稳已经差点跪了。若非赵新严一个箭步扶住他,他已是正面朝下。

        “你找人送我吧!”弃之痛得龇牙咧嘴。

        赵新严俯身把他背了起来,“老子亲自送你。”

        弃之想拒绝,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赵新严这样军痞子,是讲不清道理的。

        果不其然,赵新严在沈家偏院闹出好大一番的动静,把刚从外面回来的杜且都给惊动了。

        赵新严见了杜且,收了一身痞气,儒雅地与她见礼,把捡到弃之的一番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也包括早上弃之到衙门报案。

        杜且听完之后眉头深锁,沉默片刻,对赵新严施了一个全礼,“多谢提辖照拂。”

        “在下还有一事想请教娘子。”赵新严请杜且到外间说话。

        杜且随他移步离开弃之的房间,嘱咐在门外守着的杜平把请留大夫过来,重新把弃之身上的伤再看一遍,细细调理,不可疏忽大意,以至于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偏院的凉亭,春桃备了紫苏冰饮,最宜盛夏酷暑在日头下奔波忙碌的人。

        赵新严连干了三大杯,大呼过瘾,“娘子可识得方渐蓉,扬州人氏,夫家姓叶,乃是军户出身,她先前乃是都城教坊司的调香师。她说,先前在香会上与娘子打过照面。”

        杜且点头称是,“妾识得她,但那日并没有说得上话。她一见妾便哭了,还没来得及细问,她已被人强行带走。不知方婆婆出了何事?”

        赵新严道:“今日适逢弃之到知府报案,在失水现场发现顾家腰牌,在下带人到顾家盘查,发现顾家除户籍在册的一众人等外,其他仆从均有腰牌在身,只余方氏与一名唤叶临风的青年男子没有腰牌,遍寻顾家仆籍册也没有他们的卖身契,更无泉州户籍,也无过所。他二人声称是临安人士,军户出身,二人关系为母子。顾衍声称他二人是贵客,可那方氏却一口咬定是被顾家禁锢,过所在顾衍手中。在下只得将她带回府衙,细问之下,她说识得娘子,娘子可以证明她的身份。”

        杜且也不推诿,“妾与方婆婆昔年在临安见过几面,颇为投缘。但后来随家父赴任便断了联系。她的遭遇,妾从未听闻。但倘若真是如此,还请赵提辖还她一个公道。”

        “可眼下有一桩难事,方氏咬定她是被禁锢在顾家,可叶临风却说没有人拘禁他,只是暂时没有去处,住在顾家而已。在下查过,叶临风与顾家似乎并无交情。但是很明显,若是方氏所言属实,叶临风又为何要撒谎?”赵新严认为他可以在杜且这里找到答案,可杜且似乎一无所知。

        杜且略一沉思,回道:“妾明日能否见一见方氏?”

        赵新严欣然应允。

        待赵新严走后,杜且摒退一众人等,立在弃之榻边,眸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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