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发烧更舒服



鹤宁被折腾的很惨,陆重明在床上并没有暴力倾向,除了易感期时鹤宁有些受不了,平时鹤宁都能忍。

        但今天陆重明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他,他卡着鹤宁的下巴让他叫,鹤宁张开嘴,却被弄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晚上昏过去了三次,鹤宁终于明白,陆重明是在罚他。

        鹤宁的身体没那么结实,凌晨时候就发起了烧,但陆重明没管他,在鹤宁说难受的时候还在他耳边笑,“发烧更舒服。”

        鹤宁神志不清,他的大脑已经团成一片浆糊,身上到处都难受,头晕,想吐,醒会儿睡会儿,一阵阵的做梦。

        时常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鹤宁很努力的去听,但他听不进去,即便听进去了也大脑也无法处理,最后还是听不懂,他只觉得聒噪。

        “阿宁,来把这个吃了。”

        有人往他嘴里塞东西,鹤宁不想吃,就用舌头往外顶,结果被人捂住了嘴,舌头顶来顶去药在他嘴巴里化了,他一下子苦的哭出了声。

        陆重明弄完鹤宁后给他洗了澡,也喂了药,没想到过了两个小时鹤宁就发了高烧,陆重明是被自己身边的人的温度烫醒的,他翻身打开灯,看见鹤宁的脸不正常的发红,嘴里也嘟嘟囔囔,睡不安稳。

        随便套个睡衣,陆重明拿了温度计跟退烧药,但鹤宁不太配合。

        没有神志的鹤宁不像平时那样乖巧温顺,反而特别爱耍小脾气,陆重明看他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把药吐出来,便堵着他鼻子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等把药塞进去后再捂住鹤宁的嘴巴,结果还把人给弄哭了。

        陆重明很少见鹤宁哭,不管他弄得多过分,鹤宁都只是眼尾泅红,双目含泪,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一滴滴的连着往下落珍珠,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怎么了?”乍一看见鹤宁哭了,陆重明以为他是哪不舒服,于是将人抱在怀里,颇为紧张的摸着他的头,“哪儿疼?”

        鹤宁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发泄口,他从抽噎着哭变为嚎啕大哭,像个商场里妈妈不给自己买玩具而撒泼打滚的小孩。

        “别哭了。”陆重明抽几张纸给鹤宁擦眼泪,“告诉我,是哪儿疼吗?”

        鹤宁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自己眼前的身影,他嘴巴一瘪,委屈的抱住陆重明,“苦。”

        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哭得这么伤心的陆重明顿时无语。

        鹤宁哇哇大哭,“好苦啊,好苦啊陆哥。”

        “别闹了,快把药吃了,乖点。”

        鹤宁还是十分抗拒,脑袋埋在陆重明怀抱里不肯出来。

        哼哼唧唧的装傻充愣。

        “你不吃我就不管你了。”陆重明佯装将鹤宁推开,“我要走了。”

        抱着陆重明腰的手猛地缩紧,鹤宁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他小声请求,“那你把我也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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