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御猫案)-第2/5页
到了展府,依旧是林管家出来接待的,杨韫说明来意,还未等林管家开口拒绝,杨韫就说道:“林管家,我今日就在这里等大公子,大公子若是不见我,我也只好厚着脸皮待在这里不走了。”
林管家一愣,随后叹口气又进去禀报了。过了半晌,林管家才出来对杨韫道:“杨公子请吧。”
林管家将杨韫带到书房,自己却站在门口,“杨公子,我家大爷就在里面,请吧。”
杨韫往书房里走,果然见到里面坐着一个男人坐在阴影中,想必就是展永安,待杨韫看清他的模样时却大吃一惊,她才见过展玉儿和展时安,三人既是兄妹,年岁相差不多,想来容貌也不会差了多少,谁知展永安竟是如此满面风霜,双鬓也染上华发,看上去比展时安大了十几岁。她心中不禁感叹:“大公子家中连遭变故,人也眼见衰老不少。”
只见展永安冷淡道:“不知公子为何一定要见我。”
杨韫毫不避讳他的双眼直道:“因为心中的疑问实在是让我辗转难眠,只好来请教大公子。”
展永安侧身请杨韫坐下,自己也随后坐下,侍女进来奉茶,展永安道:“不知杨公子要问些什么?”
杨韫目视展永安,口中道:“贵府的珍珠姑娘在见过同喜后就在狱中自尽了,大公子知道吗?”
展永安点点头道:“知道,刑部有人来通知我了。”
杨韫接着道:“所以同喜到底和珍珠说了什么,才会让珍珠不得不自尽。”说到最后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展永安却是一怔,随后道:“珍珠不是畏罪自杀吗?”
杨韫淡淡道:“若真如珍珠所言展小姐是主犯,她是从犯,展小姐还未定罪,她又畏什么罪,当然她一个小丫头见了刑部大牢心中害怕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有人胁迫她,让她不得不畏罪自杀。”
展永安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胁迫她,可是她在狱中见到的人只有同喜一个呀,还有谁会胁迫她,再说她和同喜都是我的家生子。”说到这里展永安明白杨韫的意思,立刻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会威胁要珍珠的命吗,我告诉你,我家治家严谨,皆是宽柔以待下人,从不会出现草菅人命这种事情,况且就算我心中恨极珍珠下毒毒害我家中长辈,国有国法,我也不会私下用刑,更不用说胁迫她去死了。”
杨韫始终观察着展永安的表情,见他始终是被怀疑的恼怒,却不见任何心虚表情,倒不似作伪。便接着说道:“不错,珍珠是下毒之人,可背后指使她的人却未必是展小姐。”
展永安冷哼一声道:“珍珠是她的贴身侍女,自小和她一起长大,不听她的还会听谁的。”又忍不住叹道:“我那日见到那支簪子心中又惊又怒,那只簪子是我和二弟在江南求学时我亲自给她买的,印象深刻,所以我当时只当真是玉儿所为,便立刻上报官府,竟在她房里真的搜出鸩毒,可在她被抓走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心中如百爪挠心般疼痛,内子与玉儿一向关系亲密,这段日子里也天天以泪洗面,口中只责怪我,若论玉儿素日为人绝不至此,父母在天之灵也未必赞许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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