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我知是李琢延,边咳血边强行咬字:“我们不是细作,你信咳咳咳……”
“我知道了,你别说话。”
布景迅速移动,花草连缀成模糊的大片暗绿,“帮我……照顾咳……京辞,钱在……”
实在好痛,我的心仿佛被人揪住,当做抹布拧来拧去,生生要扯断血肉,我还是不争气地哭了起来,此时头脑灼热,眼泪再唐,也显得微不足道。
“柜子里。怎么还不晕?咳咳好痛……”
“你中了流火,西域奇毒,不会死,只是每逢望月,便要发作一次。”李琢延把我放上床榻,给我腰后垫了个枕头。
我没力气,却还要咳,一咳就痛得要死。
每逢望月?
一年十二个望月,还不如杀了我痛快。
口鼻的血腥令人窒息,我实在撑不下去,扯着李琢延衣袖央求:“你把我打晕,我……我受不了!”
枕头下有我压着的匕首。
自我了断,直接回家算了。
我受不了这样的苦。
李琢延一把夺取匕首,向后丢的好远,过来钳制我的双手,语气生硬,命令一般:“呛血会窒息而亡,阿蘅,你撑住,我已经在找解药了。”
“我不要我不要!”此时已是度日如年,我没什么好留念,“我要回家!你还我匕首!”
挣扎间又是一股压制不住的腥甜,随之而来的是无孔不入的恐惧与绝望……
那晚,我被绑了手脚困在床榻之间,罗裳湿透,周围遍布鲜血,曙光莅临,我觉得漫长得如同隔世。
人不人,鬼不鬼。
我已经没有生存的**了,死死盯着地上的匕首。
我要回去,立刻马上。
李琢延也一夜未眠,看着我同我讲话,妄想分散注意,妄想规劝我不要自寻短见。
我闭上眼,哭了一夜,眼睛着实干涩。
等李琢延走了,谁还能拦我?
他终于抽走我手腕的布条,温言哄着:“距下次望月还有三十天,你想死,三十天后再死也不迟。三十日,一切皆有可能,是不是?”
一晚,他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会找到解药。”
但我看得清明。
早听闻流火毒出于换代阶段,我或许就是丽娘的小白鼠,赌坊虽然端了,但丽娘自会想法子观察我的情况。
所以李琢延愿意收留我,即使我中秋闯了大祸,他也要故作若无其事假装释放我。
为的就是十六月圆之夜,按计划引来丽娘,将其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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