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极为轻巧的脚步声。
一句楼兰语问:“找到了吗?”
一个答:“有人先我们一步,财物分毫不剩。”
奶奶个呆皮!真的假的?两位大哥不要吓唬小女子啊。
我肉疼,肉好疼!
忍痛继续偷听:
“首领,仿造一支不行吗?”下属问。
我竖起耳朵,想探探他们到底在翻找什么。
“不行,镯子里刻了君泽手笔。”
镯子?
君泽?
手笔?
信息量有点大。
我心弦紧绷,太阳穴突突直跳,妈耶,他们莫不是在找我卸下的那个脚铐?
那银质脚铐纯度极高,而且还有掐丝工艺,我一直随身带着,想着趁机兑换成铜钱呢。
呃!
我与脚铐具在,不会也要同脚铐具亡了吧!
心里七上八下,但我还得被迫冷静自持,如果我露出怯懦的情绪,那小团子不得吓崩了?
我一边故作淡定地抚摸小金毛,示意他悄咪咪的不要害怕,一边想着君泽这个名字。
君泽是长安人,我同父亲游历大宛时遇到过他,彼时天山宝马千金难求,他又把大宛汗血做成了垄断,跟现代的钻石生意差不多,所以有钱到难以想象。
他和我一样是个热爱自由的人,四十多了还不结婚,也不纳小妾,硬生生扛着每年六百钱的单身税,近三十年如一日,为北燕财政做出了巨大贡献。
妥妥的爱国人士!
我突然理解了这爱的深沉之处!
但刻了君泽手笔的银镯怎么会拷在京辞脚上?
我看看小团子,金发碧眼,高鼻薄唇,再想想那个忧郁的富商大叔,黑发黑眼,高鼻薄唇。
我努力寻找君泽可能留下的显性基因,妄图一眼看破dna。
但这种比对太主观,我也不敢下定论。
可能是家里值钱不值钱的东西都被捷足先登的坏蛋搜刮干净了,两个楼兰大侠空手而归,骂骂咧咧走远了。
我同小团子原地警惕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小心翼翼地从暗处踱步出来。
三步并做两步跑进屋里,好家伙,这是鬼子进村扫荡了吧?
书案灯架东倒西歪,竹简滚落在地,布帛蜷缩着皱成一团。
我从死人堆里捞出的财物连同房契过所,全部不翼而飞,就连我新添置的碗筷也给砸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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