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坑一个是一个(九)-第3/4页





        曲父便交给曲辞。

        于是乎,曲辞赶来这并不富裕、甚至算得潦倒的潭山镇。

        此次出行,曲辞只带着亲信行慎行知二人轻装上阵,途中需要帮助便使用通行玉佩寻求帮助。他前后向襄家借调暗哨一支、侍卫一队,以及途中文武官员府中的势力护以周全。

        曲辞本不知其中秘辛,首当其中前往应兴坳一探究竟,土匪们却好似早早得知了消息,闭门不出。

        对敌人了解不多的曲辞便寻张县令的宅邸借住,安排计划。

        第一次,计划外漏,是山匪与官员勾结而走漏了曲辞的消息,从而出现纰漏……恰好我误打误撞出现。

        曲辞猜测到了府上有眼线的可能性,第二次便故意使计划的制定漏洞百出。

        明面佯装侵入山寨,实则找出身边眼线。

        曲辞不想打草惊蛇,便没有对眼线加以控制,只纵着鱼往家游,等着一网打尽。

        这两日曲辞假借休息为名,只令行知行慎暗地调查。

        今日恰好太子到场,论谁人都不敢与曲辞作对,也就不敢明面上对曲辞心起加害。

        失去官商勾结,在外的通路被截断了,应兴坳便变得孤立无援。

        潭山镇张县令家的的宅邸包括人手,都是张县令留给曲辞全权负责的,而今听得太子光临,只觉祖上冒出的青烟都焚上三旬。

        张县令赶紧传唤下人去置办新家具、采购物什送去,而后在刘琢面前极尽阿谀奉承之词,这马屁不拍得全镇皆知,都不算完。

        于是,待刘琢应付完张县令,我与曲辞走到西厢房已是后半夜的事了。

        我只觉筋疲力尽,拖着疲乏的双腿对曲辞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果然是至理名言。那张县令可曾对你这般热切?原来财势真能蒙住人的眼睛。”

        话毕,我伸个懒腰打哈欠。

        曲辞随我进屋,关上门道:“我不曾说明身份,在国都曲姓算不得罕见,官员们只当我是来替太子办事。”

        “原来如此。”我一屁股坐到榻上,揉了揉溢满雾气的眼,敲敲酸疼的腰。半晌,见曲辞站着不动,我疑惑道,“你还不走?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曲辞稍作踌躇,对我提醒道:“太子身份高贵,固然风光无限。你,莫要与他扯上关系。”

        这话听得我有些懵,我在榻上盘起双腿:“虽然我的身份是很普通,可人家说了不介意呀。而且他又谦和待下,对山匪那些邪恶势力,又是一派慷慨激昂的言词,又兴师动众亲自下江南来……我对他的自来熟,印象很好啊。”

        我老实直言,太子殿下可比曲辞看着好接近多了。

        “夸他这般好,你莫不是看上他了。”曲辞勾唇轻笑,眼底却不见笑意了,他站在我身前,精致的侧脸带着淡漠疏离,“这是皇室的惯用伎俩,你若是日后受他蒙蔽,也是你蠢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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