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陈竹篙的荒唐人生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的西南山区,特别是少数民族聚居区是很不开化的。原本十年大革命多少还是波及到这些闭塞地区的。十年大革命结束后。本来接受的不多的唯物主义思想和法制宣传的洗礼就在后面的几年慢慢被遗忘,迷信、打架斗殴开始卷土重来。
陈竹篙就是那时候来的大边村。本来是避风头来着,谁成想因为两个糯米团子再也出不了这座宿命牢笼。在这大边村当了上门女婿,和张飘飘生下了他们唯一的儿子陈晓川。最后陈晓川被迫成了苗人最后的蛊师。
大边村坐落于赤水河岸。前面是赤水河和百丈悬崖,后面是苍翠、延绵不绝大山。方圆十里无人居住。
中午,陈竹篙到大边村河对岸的时候。张二球正好撑船从村岸回来。由于陈竹篙前一天上午直至走到大边村一直没吃东西。看见岸边的石阶上供着两个糯米团子,二话不说就拿了就吃。张二球看见了便一边飞快的下篙,一边草泥马、狗日的的骂着。陈竹篙也张二球不管骂不骂。只是卯劲的吃着,可能是太饿吃太快了吧。眼看张二球的的小船快到岸的时候,陈竹篙把自己噎住了。陈竹篙坐下用力的捶打着胸口,还没好呢!张二球就飞到了他怀里。
那时候张二球其实已经很老了,准确的说已经快死了。六十多岁还驼背的张二球站在船上拼命撑竹篙,看起来不太像人,更像是一只马戏团里卖力表演划船的猴子。在船快到岸的时候他瞄准陈竹篙,用船篙撑地飞起,然后照着陈竹篙的胸口就是一脚踹在陈竹篙怀里。抛下不适合短距离作案的船篙。在陈竹篙还没缓过劲儿的空档两下挣脱出来,捡起石头就往陈竹篙脑门招呼。
身高一米八多的陈竹篙噎住的糯米饭还没来得及吐出便躺倒在石阶顶上,人事不知了。耳边传来细声细语的话语声,陈竹篙再醒来的时候直感觉天旋地转天色昏暗,脑子全是空白、全身酸痛。睁开眼两个裹着黑布巾和长头发的脑瓜在眼前晃荡。
“嗨!草他妈的,还真没死?,真他娘运气了。”那个长发苗人打着苗语说道。
然后又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叹息,很熟悉,是张二球的无疑了。
其实苗语陈竹篙不太听得懂,虽然自己母亲也是苗人。陈竹篙坐起身,江风袭来,在石板上躺了三四个小时的他感觉后背冰凉,又一阵天旋地转。长发汉子扶了一下陈竹篙,然后左手托着陈竹篙后背一起坐着。张二球见陈竹篙醒了就不在管这边,自顾自朝着河边走了。张二球边走手里边捣鼓着可能是因为踹陈竹篙弄坏的草鞋。嘴里还念叨着:“倒霉,真他娘的晦气!”
三个汉子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抽烟。是汉人,其实那时候汉族和少数民族的区分起来很简单,因为大多数少数民族的汉子都是裹着头巾然后大多着民族服饰。女的要么裹着头巾穿着民族服饰,要么头上插着银饰品穿着民族服饰。
也许是陈竹篙运气好吧,那三个汉人到这里的时候正好遇见张二球、金边和金巴准备从石板上抬起陈竹篙。陈竹篙头上也没缠着金边的过头布,穿着也不像苗人。那几个汉人刚巧碰到就问了问情况。要不陈竹篙估摸着自己得落个山里喂野狼的下场。
那三个汉子好像和张二球说要去村子里买羊什么的。当晚陈竹篙和三个汉人就住到了张二球家牛棚。陈竹篙昏昏沉沉的当晚也没怎么说话,壮硕点的那个汉子问起脑袋上的伤怎么回事。陈竹篙说道:“撑船那个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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