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鸟笼-第2/4页
在迟雎和徐岑谈话期间,祁戊几乎围着房梁转了三圈,可惜根本发现不了什么可疑的东西。
“你说他这府里怎会如此安宁?”祁戊疑惑不解的问。
“府里的后院呢?”迟雎平静的询问他。
“后院似乎从来没用过,被人从外封锁了起来。”祁戊皱眉道,“徐岑府里并未有任何家室,院里没有半点人烟气。”
“徐大人白手起家,高中甲榜,今年年岁三十有二,宁城即徐大人的故里家乡,如今却只孤身一人留在邑靖城里。”迟雎缓缓道。
祁戊又说:“年长者不易举家搬迁还算勉强说的过来,可徐岑这个岁数了不仅膝下无子,就连一妻一妾都未曾有,怎会如此?”
迟雎并不答复祁戊的话,只是继续自言自语:“户部三品的大官,徐大人仅仅是一个海盐铺出生的人,能够坐上这个位子,肯定少不了几位贵人的举荐。商、或是臣,宁城事关全城的盐铺,只要是臣就不敢涉盐,那便是商,可徐岑却要在陛下眼前直取枢密院百名禁军来治理宁城,那便又是要击商。”
迟雎并没有说完,但是他停下了。
“这厮做的事情在自相矛盾。”祁戊不禁替迟雎总结出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自相矛盾。”
这就像是迟雎得来的国师位,明明冯岱还有余年可以胜任这份官职,可他提前就要推,那就得再来一个人。如果迟雎是毛遂自荐要当国师,那全天下根本不会有人同意,可迟雎是冯岱引荐留下来的。可徐岑和迟雎又完全不相同,宁城虽然靠海,但并不是块好地方,出了制盐做不了任何事,但是徐岑的祖辈就是盐厂的匠人,徐岑高中,要是想当大官,必须巴结,可他接触不了大小官臣,就只能去奉承富商。
但他却在宁城最畏急的时候去跟皇帝请愿借兵,他说的好听是救人,宁城就是富商手里的地盘,他带着禁军过去就是直接在直接抢商人的命。这就好比是冯岱让迟雎当了国师,迟雎却要倒打一耙冯岱,忘恩负义,同时自相矛盾。
徐岑把两边都得罪了,可他到底在图什么?
图救人?就那一千个跟他丝毫不相干的百姓?要真是这样,那他是好人,原来好人都是如此搞笑,比箫郁昀的无知还要搞笑,原来邑靖城里的人都是这样。
祁戊问:“所以徐岑今天来找你来到底是为了说什么?”
“说欣赏我,要同我结交。”迟雎挑了个眉,笑出声,“其余一个籽没说出口。”
祁戊嗤笑出声,骂道:
“去他妈的结交。这种小厮心里打的都是他妈的鬼点子,谁搭理谁就是赔钱货。”
“也许徐大人知道他在做自相矛盾的事情。”迟雎在里喃喃自语道。
“那他为何还要继续?”祁戊怨骂道,“他妈的拉人下水,还嫌自己做的贱事不够多?”
“也许他知道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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