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 回忆-第3/6页
林梓辛进去后,充分开始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想象力。什么jǐng匪片,那也只是jǐng匪片而已。她早该想到哪有什么犯罪分子还闲情逸致地搞涂鸦。这仓库里面,分明被一群该叫做b-boy和b-girl的家伙做成了某个乐队或者舞队的大本营。林梓辛进门就开到了白下水。白下水那身朋克风的打扮和这场景还真是绝配,还很有一种特别的美感。虽然朋克风平时在学校里面看起来怪模怪样的,但是在这里,林梓辛身上这淑女屋花边羽绒服才叫另类。就像把jīng致华丽的奥黛丽赫本放在孟买的贫民窟似的,只会让人产生格格不入的做秀感。当然,这个地方绝不是贫民窟,里面的乐器看起来是很高级的样子,沙发也像是从杂志上搬下来的。不过林梓辛的打扮格格不入像在做秀倒是真的。林梓辛环顾四周,这里设置倒是简单。大大的场地zhōng yāng是一个简易但看起来很结实的木制舞台,边上放着,哦不,是“堆”着很多乐器,和乐器盒子。进门处是一个凌乱的茶几,茶几一圈是黑sè皮质沙发。虽然沙发看起来是高级货,可是沙发背上也被画满了涂鸦。看起来很有美感的白下水旁边,坐着一个面部菱角分明、穿着机车夹克的沉默男子。他们的对面是一个黄发女子,林梓辛认识她。她就是以前,林梓辛早上上学时在学校短墙处看到的那个女子。当时白下水叫她什么来着?对,柳媛。难道,白下水旁边那个男子就是她和柳媛提到的那个夜枫?怎么有人这么奇怪,叫夜枫?有这个姓吗?又不是作家,不会是笔名吧。也有可能是艺名,看起来其实长得多清秀的,好像也是搞乐器的。“林夜枫,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纠缠我妹妹。你害死了我们母亲,还不够么!”白上央一点都不像平rì里笑嘻嘻的白上央,歇斯底里的样子使脖子上的血管都突出得可以看见。不过这句话吧也解决了林梓辛的一个困惑,原来是叫林夜枫,总算有个姓,还是同姓。那位林夜枫没有说话,倒是白下水开了口:“哥,你总是和爸爸一样,什么时候才能理解!妈妈的死和夜枫是无关的!”“哼,我也不想和你多说。”白上央走到林夜枫面前,“他们来了,你看看吧。”他指着林梓辛和刘晞,“他们现在是我和下水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了,他们就是那种最最普通的高中生,又是很特别的人。不像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搞个什么摇滚啊、颓废啊,把抽烟当艺术。你别以为你们这样才叫叛逆才叫青chūn才叫个xìng,摇滚了不起啊!?他,刘晞,常常逃课出去旅游,见识很多外面的事,学习虽然不是尖子可一样地优秀。你们呢,天天窝在这里搞什么音乐搞什么艺术搞什么街舞,有本事就开几场演唱会啊!她,林梓辛,每个月都给杂志写稿子、开专栏的作家,照样上学照样在班上人缘好,同样都是搞文艺的,她就没像你们这么自以为是!”白上央瞟了一眼柳媛:“同样都是十六七岁的女生,林梓辛看起来jīng神多了,你们这些人,面黄肌瘦得跟吸了毒似的!”林夜枫依然不作声,可柳媛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呢你!谁吸毒了!哼,作家,怎么没听说过!白上央你最好带着你那该死的妹妹走,走得越远越好。我告诉你,要不是你们那妈死了你们赖在我们身上,我们早就出名了,至于呆在这破地方暗暗创作吗!哼,你为你妹妹抱不平是吧,你以为我们的家长就不会骂我们不会对我们失望吗!人各有志,老娘今天不想和你多说,晚上我们还有排练,早点滚!”“你们家长?你们家长要是那么想好好教育你们的话就该让你们继续读书,你们这种社会漂泊人士不要来招惹我们家下水。”“不要再说了……”白下水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哥,我今天来这里只是因为想和老朋友聚聚,根夜枫也没多大关系。自从母亲去世后,我一直很克制自己不弄摇滚也没有跳街舞,可是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应该。“什么叫‘克制自己’不弄摇滚和街舞,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ipod里面是哪些音乐。”白上央依然很激动,似乎对于他来讲,摇滚和街舞就是毒品,沾染不得。“下水,你还是走吧。”那位林夜枫终于还是说话了,“你已经不是我们乐队的会员了,形式上来讲你连退会费也是交了的,晚上的演出和你没有关系,我们乐队和你也再没有了关系。既然你有了新的朋友,他们又是那么地出sè,还特地来找你,你就好好过你的高中生活吧。”“白下水听见没有,别一天到晚缠着我们夜枫,叫你滚听见没有!”柳媛说。“柳媛!”林夜枫低吼了一下柳媛,“不是下水缠着我,是我发短信给她说今天晚上有演出的。你难道觉得下水母亲的死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么!要不是……”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口,“算了,你还是走吧。以后考一个音乐学院,继续跳你的舞玩你的音乐,你和我们这些游荡的人本就不该在一起。你哥哥说得也对,至少目前为止,我们一事无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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