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流言-第3/6页
“就是就是,晞晞你到底什么意思嘛。你到底做了多少违法犯罪的事要净志洁身啊?”白山央把下巴勾在刘晞肩上,这次刘晞没有躲,白山央成功上垒。
“你才违法犯罪咧!”刘晞把肩上白山央那颗头往前拉,白山央大叫“晞晞你好坏”。
“我不穿迷彩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毕竟现在穿迷彩的人也不多。不流行了嘛。”
“既然晞晞这么反常地认真解释,说明该案件一定不简单。”白上央学福尔摩斯开始沉思。
“靠!”刘晞一声低沉的咆哮,追着白上央跑向cāo场远端,好似一场无聊的闹剧。
林梓辛心事渐重,脸上始终微笑。关于近来所听到的一些流言,却无法对当事人寻问清楚。
问了又怎么样呢?不论当事人的回答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都是同自己无关的事情。然而许多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却暗暗发挥能量,像放shèxìng元素所释放的shè线干扰新陈代谢一样,或迅速或缓慢地令自己死亡。
“走吧。”白下水指着cāo场旁的一条小路说,“我试过的,慢慢沿着那条道走一圈回到cāo场,剩下的时间够回来集合。”
“嗯。”
两个女生钻进小路,树影斑驳。道路一旁是实验楼的背面,一旁是宽阔的足球场。这条道路夹在两者之间,临界处有茂密的灌木丛和高高的柳树。人在中间行走,可以不被外面看见,就好像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绿树环绕,藤蔓爬墙,不时有鸟儿降落在灌木的小黄花上。
“都12月份了,居然还有花在开放?”林梓辛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那些惹人怜爱的花儿,又怕把它碰掉了。
“这气候越来越奇怪了,明明都立冬一个半月了,但大家穿得不比chūn节那阵子多。”白下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滑稽,笑了笑,“好像chūn节那阵才是冬天最冷的时候吧。”
“是啊,chūn节临近大寒,当然冷咯。”林梓辛有些舍不得地把手从小黄花上拿开,“上次电视上面说公园的菊展结束了,也就是半个月前的样子吧。真的很惊奇,那些秋季盛放的ju花会挺过一个月的冬季。”
“真的吗。我一直以为ju花不会活这么久呢?”白下水若有所思。
“记得上次的语文课吗?”
“语文课……是《红楼梦》里关于残菊的那首诗吗?”
林梓辛点点头:“露凝霜重渐倾欹,宴赏才过小雪时。蒂有余香金淡泊,枝无全叶翠离披。”
“半床落月虱声切,万里寒云雁阵迟。明岁秋风知再会,暂时分手莫相思。原来,曹雪芹早就知道了。”
ju花,白下水的母亲与这种花有特殊的故事,白下水自己也对它有特殊的清洁。半年前,白下水在母亲的病床旁放的那一束母亲最爱的红中加白的ju花,竟成了母亲这生中最后的一束ju花。
“下水,以后别闹事了。”这句话,竟成了母亲的遗言。
冬rì晴空的影象,偏向于不安定的气质,颜sè沉郁。
树yīn下的小道,穿淑女花边外套的女生和穿朋克风格大衣的女生,她们明媚的眼睛在柳枝的yīn影下依旧光彩,和冬季的落败形成鲜明的对比。
没有叶子的柳树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和茂盛的小叶榕树;干死的爬山虎的脚和茂盛的藤蔓植物;消亡的小草和开着黄花的灌木,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世界,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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