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第3/5页





        高月说:“她就没什么不良反应。”

        “人的体质都是不一样的。”

        而人的命也是不一样的。

        “真好啊。”高月突然笑了笑,眼角窝有着微不可见的悲凉与讽刺,“阿瞻哥,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恐婚恐育。”

        就算是方鹿松,她心里暗暗惦记着,但一想到与他结婚生子的可能,她就不由惶恐,不是因为她对他人品或其他方面的怀疑,而是她对结婚生子本身就恐惧。

        “前几天我妈打电话又催我回家一趟相亲,她苦口婆心,说我年纪大了,不能光顾着工作,要关心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我当时心情不好,听得很不耐烦,向她发了脾气,质问她为什么她的婚姻一地鸡毛却还敢来劝我结婚。”

        “即使有民叔,有阿瞻哥你作为正面的例子,我一想到我爸就反感婚姻,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性格存在一定的缺陷。”

        多数只能靠自己拼搏的经历造就了她要强甚至独断专行的性子。

        “我教育不了小孩,我会把我所受到的影响有意无意的加诸于孩子身上,并且,想到孩子将来会受到的或主观的或客观、无法避免的或意外的伤害,我就更加不愿意去尝试了。”

        “阿月……”

        高月对高瞻笑了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钦羡,“但阿瞻哥就不一样了。”

        “阿瞻哥会是一个好家长、好爸爸。我知道阿瞻哥肯定也有考虑到我所说的一些客观情况,但阿瞻哥仍然有胆量面对克服这些。”

        不光是因为被严旬安逼迫着,才走到这一步,也有高瞻始终饱含勇气解决恶劣的情况的原因。

        这份勇气,并非高瞻一人就能拥有的,是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所有给他爱与鼓励的人一点点交递给他的,其中多次交递的是他的父母。

        阿德勒说:幸运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高瞻低声道:“是我命好。”

        高月心里反驳:是严旬安命好。

        严旬安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起来时旁边的位置早已空荡荡,她快速洗漱完出去寻人。

        书房门半掩着,严旬安才走近,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昭哥,你先去吃早吧餐,不用等我们。”高瞻说。

        郑昭:“你刚刚已经催着阿月吃了早餐,这会又催我,你是怕我给你跟严旬安当电灯泡,还是怕我瞧见你给她折腾的样子?”

        “都不是,昭哥你别想太多,没有折腾这一回事。”

        “是,没事,你这大早上不吃东西填下肚子,非要搁这写请帖等严旬安起来才吃早餐,不怕胃不舒服?”

        高瞻说:“还不饿,我没不舒服,看时间这会她估计很快就醒了,等下吃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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