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第4/6页





        “高瞻,我爱你。”

        “我保证,我也会爱我们的孩子——”

        “住口。”

        似被她最后的话语刺激得维持不住平静了,高瞻痛斥道:“连孩子你都能利用,你为什么还能坦然自若的说爱?”

        若仅仅是涉及到自身,高瞻尚能忍受,可连未出世的孩子都要在严旬安的股掌玩弄之间,他再也无法压抑愤怒。

        “高瞻——”

        高瞻又一次打断她的话,毫不留情揭穿道:“那晚不是你的一时冲动,下药,怀孕,利用孩子要挟我结婚,一环接着一环,你都有过精密的计算。”

        “就连刚才装模作样的忏悔与退让,你每句话,每一个小动作都充满着算计。”

        “你所谓的改变不过是为了更便利的达到你的目的。”

        “你怎么敢堂堂皇皇的说爱我、爱孩子。”

        “我理解的爱永远都不会是你所表现出来的这样。”

        “你连基本的真诚,尊重与怜悯都没有,有的只是欺骗、剥夺与压迫!”

        “你劣性难改。”

        “你无可救药。”

        严旬安想要辩解,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高瞻说得对,她从来就没想过放弃他,假意善待他人,为孩子,以退为进,伪装着委曲求全,最后都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罢了。

        高瞻抓着这份薄薄的检查报告,低垂着头,像被强行压断了脊梁,连发丝都是哀痛的。

        十七岁失恃,十八岁失怙,二十一岁薄薄的户口本上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挣扎七年之余,经历了世间诸多磨难,生离死别,高瞻仍顽强的活着,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家,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夫妻相互理解扶持,父母与儿女间的哺育与孺慕的相处,如同寻常的家庭一般,偶尔彼此有些摩擦烦恼,但通过沟通与让步或者双方的改正都能得到解决。

        可现在,这些设想与希冀全都被严旬安毁了!

        三个孩子,三个孩子……

        近来严旬安情况如何,高瞻无从得知,但在他对她以往的印象中,她时而暴饮暴食时而一整天都未进食、作息极不规律,睡眠严重不足,情绪更是在失控边缘徘徊。

        严旬安之前掀张晴晴老底,向高瞻吐露张晴晴有家族唇裂、哮喘遗传病历史,可她自己就有严重的躁郁症,在传递给子代的异常基因的几率的方面,她甚至还不如张晴晴。

        这样的“母体环境”,极度不适合新生命着陆生长。

        严旬安的控制欲是刻在骨子里的,以孩子威胁他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她也可能把这种手段用在还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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