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第4/6页
偶尔严旬安会来找他。
高瞻很久没期待过她来找自己了,他像失物等待招领,一见到她,他就忍不住要问那些她已经听得不耐烦的话:“可以还给我玉坠吗?”
说到最后,见严旬安无动于衷,他更加低声下气,“求你了,还给我吧。”
在车里,在客厅,甚至在严旬安的卧室床上,这话都时不时从他口中而出,但只要严旬安一露出不耐的表情,他就住口了。
他怕他表现不好。
严旬安始终不肯松口给他玉坠,甚至在他屈服的期间创造了新的乐趣。
高瞻三观正,面子薄,严旬安却要求他做一些出格的、难以启齿的事情,比如学狗叫,在卧室内学狗爬,当然,还包括在床上任由她随意的摆弄:戴项圈都只是很轻的惩罚方式……每每这时,高瞻便会露出很是难堪的表情,半垂的眼眸,微微翕张的鼻翼以及下撇的嘴角都无意流露出不堪一击的脆弱。
这种属于男性的别样的脆弱,让她由衷的感到愉悦与兴奋。
高瞻,是为她所掌控的。
不知怎的,严旬安突然想起以前在摩天轮中,他弯腰给他妹妹系鞋带时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温情,她用力踢了踢他的肩膀,脚贴着他的脸,冷声说:“舔。”
高瞻本能的偏过头躲避。
“不想要玉了?”
高瞻挣扎了片刻,低头正要伸舌,她又收回了脚。
“我还嫌你的口水脏呢。”
高瞻如释重负。
每次临近他承受点时,她要么停止,要么就像用骨头引诱饥饿的小狗狗一样,拿出玉坠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他度过去。
她就是这么折磨他的,一根手指勾着红绳子大幅度的甩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玉坠甩出来。
看得高瞻心惊胆战,有一次,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要上前抢回,又与严旬安发生了争执,换来了更为恶毒的威胁与惩罚。
高瞻的期待值渐渐降得很低,只要她不弄坏他的玉坠,让它好好的,在谁手里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可是,严旬安总不会如他意。
有一天,她的脾气变得很暴躁。
高瞻来到时,她正在卧室里摔东西,乒乒乓乓,稀稀拉拉的一堆东西倒地的声音,隔门听着都很刺耳。
高瞻犹豫了一下,敲开了门。
严旬安站在一片狼藉中,满脸阴郁的看向他。
高瞻一言不发。
严旬安也就此停了下来,被撕扯成条的纱质帐帘于风中飘荡,横亘在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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