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步骘的心病-第2/3页





    “不是我不肯救他,他这属于心病,心病最难医治了。”

    “哼,你平时不是总喜欢吹嘘自己多么多么本事,多么多么了不起,将来还要一统天下什么的。原来都是吹牛,一遇到实际难题就原形毕‘露’了。”

    “这,这,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是治病,治心病,和治国、打仗完全不同,哪里有可比‘性’嘛。”刘厚被她说得有点羞愧。

    “怎么不一样,人家都说‘不为良相也能为良医’。意思不就是说就算学治国没学好,回来当大夫治病也是可以的。还有什么‘治大国如烹小鲜’,不就是说治国和煮饭做菜差不多吗?

    你既然自诩会治国,难道连治个小病也不会吗?所以说,你平时就是骗人的,‘乱’吹牛皮。”

    “呃……”刘厚彻底被她打败了,这两句名言是这样解释的吗?不过好像这样解释也未尝不可……

    “办法我肯定是有的,不过刚才我都说了,我凭什么要救他。你别说可以得到他这个人才,他这种不将百姓‘性’命当回事的人才我还真不稀罕。除非……”

    说着,刘厚拿眼光在周雪身上上下扫视,‘露’出一副你懂的样子。

    “哼,你又动什么歪心思?”

    “唉,我还能动什么歪心思?之前你都承诺了无数次了,什么暖‘床’啊、什么以身相许啊、什么‘侍’奉枕席啊都说过了,可是,你哪样做到了?既然做不到,我动再多的歪心思,说再多的条件有用吗?”

    “我哪有说话不算数嘛?”

    “好,如果如果你是个说话算数的人,那我还真想说,如果我能治好他,你就给我暖‘床’吧。”

    “哼,岭南这么热,还暖什么‘床’?你真是想得美啊。”

    “你看,你看,我就说嘛,你以前答应的事情全部不认账了。”

    “我哪里有答应过什么,你别胡说八道。”周雪嗔道。

    刘厚一想,好像还真是,她每次都没有明确答应什么,只是刘厚一厢情愿地以为她默认了而已。

    “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看着周雪要发怒的样子,刘厚只好怏怏地道:“好吧,我倒是有个办法,试一试吧,行不行我可不敢打包票,死马当活马医吧。”

    刘厚和周雪很快就来到一间普通的房间,房间很普通,里面的陈设也很普通,但是‘门’口站着两个卫兵就显得有点不普通了。

    这里是软禁步骘的地方,步骘在房间里,倒是没有再被绑住手脚,房间里没有锐器也没有硬物,还有两个士兵看着,他想自杀倒也没那么容易。

    刘厚等人进到房间时,看到步骘是躺在‘床’上的,三天三夜没有吃喝,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看来你过的还‘挺’舒服的嘛,大白天的你就睡觉。可怜我没日没夜地忙着,忙得连睡觉时间都不够。”刘厚走到‘床’前,看到步骘闭着眼睛气就不打一处来。

    听到这个尖酸刻薄的声音,步骘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盯着刘厚道:“你是来羞辱我的吗?”

    步骘的声音沙哑、微弱,就像一个久病将死之人临终‘交’待遗言时的那样。

    “羞辱你?你觉得你配让我羞辱吗?我是为了讨好她来的。”刘厚指指后面的周雪道。周雪羞得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哼,不忠不孝之人。”步骘撇了一眼周雪,冷哼道。

    听到这句话,周雪倒没有什么反应,估计是这几天来,这种难听的话她听得多了,早麻木了,但是刘厚听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了:

    “你才是不忠不孝呢,你凭什么批评雪雪。你不但不忠不孝,还残暴不仁,草菅人命、所有能加之于恶魔的词语用到你身上都合适。就你这个人品恶劣之人还好意思批评人家。

    难道到了今时今日你还不肯忏悔吗?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没有意识到你到底做得有多么错吗?你还没有想明白你有多丧尽天良吗?”

    “老夫为国守土,为君尽忠,何错之有?就算百年千年之后,史书上也必然会留下我忠义的名字。”

    “哈哈,可笑可笑,将来史书的确会留下你的名字,不过不是忠义之名,是‘乱’臣贼子之名。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你的国不是真正的国,只不过是从我大汉国中生生割下来的一块地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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