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她的自考专科-第2/3页





        韦安他们马上就要走了,那些被选上的漂亮女生们拉着韦安当晚喝酒狂欢去,一晚上韦安消失,她疯狂的找韦安,找到了他躺在别的女同学床上。

        那一晚,韦安背叛了她。她伤痛欲绝,这所技校里,她以为唯一可靠的男人,她的男朋友韦安,会是她的依靠,结果,他原来也是一个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躲着韦安,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

        在这样回忆中,她不知道自己当年坚持的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固执不肯原谅韦安,犯下的那个现在流行的那句,所谓‘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现在刘红艳自考汉语言文学本科,又经历了生活的磨难,她想起了唐诗人虞世南的《蝉》:垂绥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她虽然出生卑微,一个基层打工女人,更不可能身居高位,但是她明白自己,对待爱情,是一定仰慕和追求诗中高远志向和脱俗品格的。

        在这个世界上,她情愿没有男人,但是真正纯洁的爱情一定是自己向往和坚持的。这样,仿佛她一个普通至极的女人也有其尊贵品格。

        这是她技校时期虽然迷迷糊糊,不清楚却坚持的纯洁信仰。

        当年,韦安他们坐上深圳电子厂派来的大巴车。

        她是躲在技校校园的树林里,看着那些要去深圳工作的男男女女们兴奋和亢奋的同学们,里面包括韦安,他们的开往深圳的车走远了。

        她知道,从此,她这辈子,和韦安就从此彼此失去了。走了,也是和韦安永远说再见了。

        她也就这样莫名其妙技校毕业了。

        在技校三年,从始至终,她们没有过开学典礼,也没有毕业典礼。宿舍里女生里被选走的走了,自己有厂矿的回厂里了。还要平县的罗祖荣他们找学校,学校也安排了第二批去广东的厂里。

        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躲在已经走得空荡荡的女生寝室,没有任何人过问她,谁都忘记了她,她仿佛成了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她只知道自己什么技术也没有学会,什么门路也没有,有那个生活什么也没有学会的技校毕业证也没有任何用处。

        静悄悄的收拾起自己的包裹,身上还有500元钱。坐上那辆技校交通车,最后一次坐那个烂车,自己一个人走了。

        她不可能回家,白花了父亲三年的技校学费,一事无成,没有脸回家见父亲。

        她也必须工作了。她来到省城东州,只能找类似餐厅服务员,超市收银员的工作,如果她是男的,就去工地当民工。

        她一无所有离开技校时候,一丁点留恋都没有。

        她来到了东州,急需找一个包吃包住的工作,餐厅服务员最好。

        找那些工作,人家老板只看身份证,她说是技校文凭就是,也没有任何人要求看她的真实毕业证,不需要任何文凭的,是一个有劳动能力的成年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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