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你!
“宴哥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诶。”花绵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投向徐锦宴时故作懵懂。
徐锦宴有被无语到,“……”她可真有脸!
拍了拍身上不慎沾染到的灰尘,花绵不乐意的撅撅嘴,
这魂淡怕是从小不知道怜花惜玉怎么写!
语气带着小幽怨,又不着痕迹瞪了徐锦宴几眼,没好气道:
“宴哥儿你也太粗心大意了点,你瞅我就被你‘失手’给摔了个屁股墩儿。幸好我现在身体倍棒,不然你擎等着我碰瓷吧。”
嘀嘀咕咕的花绵小嘴一顿叭叭叭冲徐锦宴表达不满,
“……不讹上你几百块我都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你走!”
徐锦宴眉心一抽,“……聒噪。”被花绵突突突机关枪似的吵的头疼。
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花绵复又恢复起精神来,如同战败却又生命力极为顽强的小鸡,精神抖擞的竖起她的漂亮冠羽,下颚朝徐锦宴神气一点,
“宴哥儿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没有礼貌!这是一个十五岁男孩子该有的样子吗!?”
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厉声斥责道,甚至直呼其名全然不顾徐锦宴蓦地黑沉下来的脸,深深叹了口气,
“我对你很失望啊徐锦宴!”
徐锦宴冷森森呵了一声,眸色略略暗沉,仿佛幽深黑暗的情绪在不断酝酿,几分不耐,
“我该对你为我的言行负责?
花绵——最该以身作则的是你才对。”
最先挑拨是非、攀扯他的难道不是他眼前这个女人吗?
花绵噎了噎,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这魂淡怎么老是说她用心不轨!
花绵对徐锦宴反复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态度搞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银票吗?是个人就得喜欢你,朝思暮想,念念不忘!”
越说越来气,她脸颊微鼓,生气的横起眉毛叉腰,
“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啊!!”
就算是,这魂淡年纪还小,荷尔蒙啥的没发现,日常翻脸不认人的小性子倒是使得欢。
缺点,都是缺点。
花绵最后做下总结。
“我才不稀罕你!”
……
除非他长大。
这魂淡就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不然……哼哼,社会教他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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