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秧子,有点东西-第3/4页
樊正达
薛谈低声,面色神秘“我觉得**不离十,可这查案子嘛,真相是一回事,交凶手交差是一回事,谁知道最后会怎样卷宗上那可都是要讲证据的,这人证口供,证物证言,哪个不能做手脚别怪我没提醒你,可记住了,以后见到朝家的人,离远些,省得惹祸上身”
樊正达“可我又不认识”
薛谈哼了一声“朝家子运气好,老天爷给了一张好脸,生的很是俊俏,肤白眉英,一双眼睛极会挑逗人,爱穿书生袍,附庸风雅,头要戴白玉簪,腰要系青玉环可惜人面兽心,不但把人姑娘杀了,连人姑娘的娘都一块杀了,这还不算,还抢了人家的金子,你说这人心得多脏哎,你别拽我袖子啊,我还没说完呢”
他心生不满,奈何袖子被拽的很猛很紧,樊正达反应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再一抬头,才发现小亭子里有人,一站一坐,站者阴戾有血杀之气,坐者温和有早死之相,再一看,那有早死之相的正对着他颌首微笑,生的很俊俏,脊正腰细,肤白眉英,穿的是书生袍,头上是白玉簪,腰间是青玉环,一双眼睛不说机会挑逗人吧,至少生的很好看,清澈静秀,深邃有波,让你看一眼就很难移开。
樊正达拽着他袖子的手都在抖,声音又低又颤“朝,朝家子”
薛谈瞪了他一眼,抢过自己袖子,看着那短命相“你是”
“朝慕云,朝家子,行三,”朝慕云微笑着,直接报了名字,“二位是”
行三,就不是行二的嫡子了
薛谈皱了眉,没说话。
樊正达便拱了拱手“在下樊正达,”又指了指身前矮瘦男,“这位是我友人薛谈,雨大路难行,我二人便想来亭子里暂避一避。”
朝慕云淡淡颌首“两位请。”
待人走过来,还未落座,他就看向薛谈“你说本案中,丢了一笔金子”
薛谈不知这中间有何变故,今日官差召唤相关人上山见大理寺长官,照他的消息,朝家来的应该是嫡子二少爷,怎么突然变成了庶子三少爷,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朝家的猜测,恶声恶气“你偷的东西,你不知道”
朝慕云微移目,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侧厚九泓原来这案子,还有钱的事呢。
厚九泓磨了磨牙,瞪回去你看老子干什么,不是自我吹嘘厉害着呢么,有本事破案,把凶手揪出来啊
朝慕云也没想立刻吵出个结果,面色端和“想来两位也是被官差召令请上山的,不知二位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可方便说一说”
樊正达攥着手,有些讪讪“也没什么好说的”
薛谈瞪他“怎么就没什么了这朝家子要抢你的未婚妻呢,难道不是大事”
樊正达更紧绷了“只是相看,还未成事,算不上”
朝慕云了悟,这桩案子的初始,母女二人来这寺庙,是为了相看女婿人选
一问一答,带着吵闹,对话发生的很快,似乎一切都很自然,但想想前提是命案,可能就不那么自然了。厚九泓感觉意外又迷惑,看向朝慕云的眼神十分意味深长
就这么直接问了,你不怕别人撒谎
关键别人也答了,这么配合
朝慕云注意力高度集中,并未关注厚九泓,但任何人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微微侧眸,看了厚九泓一眼。
这一眼怎么说呢明澈澄净,似高山间镜湖,似白驹过隙,天地倥偬,疏淡通透,便看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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