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予弗取,反咎其责!-第3/5页





    陈昆还是在年岁小的时候,跟着鲁西平一起练架子,感情谈不上多好,但能和陈昆说说笑笑的,其实就那么几个师兄弟。

    说白了,就跟结婚一样,门当户对绝对不仅仅是男女之间。地位上的悬殊,注定权贵很难和一个孤儿在一起称兄道弟。

    也正因如此,便想到了他。

    “唔……黑社会,是这个意思吧。上海滩的青红帮……嗯,日本和我们还是不一样的地方,也好,那就去吧,钱多少给点就行。不过,你说的是不用打打杀杀吧,让他去带带徒弟,也好的。”

    赵炳坤为人宽宏,笑了笑,一边下着象棋,一边对旁边喊了一声:“去叫你的鲁师兄过来。”

    “好。”

    好一会儿,一个身材偏瘦,但依然精悍的汉子走了出来,他走路是外八字的,身高可能一米九出头一点点,眼睛很大,指关节很粗壮,走路的时候就像是巡视的鸵鸟,不是文雅的人,牢里头这么些年,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当年也是准备结婚生子的好汉子,匹夫一怒,做了一回仗义屠狗辈,赵炳坤问他后悔不后悔,牢中前面五年他说的是后悔,后面的五年回答是不后悔了。

    体悟二字,就在其中了。

    “陈昆的。”

    赵炳坤将手机给了鲁西平,然后大体说了一句:“明天我去帮你办护照签证,去赚点钱回来,也好说自己留洋出去赚钱的,回来再找个老婆。”

    “好。”

    鲁西平皮肤粗糙黝黑,拿起电话和陈昆说了一会儿什么,好半天,鲁西平才道了一声:“师弟,大恩不言谢。”

    其实不是大恩,但对鲁西平来说,这就是大恩。

    签证护照慢则三月,快则一个星期。

    总教头出马,武警总队那边就是公帑私用的问题,一个电话。

    三天就能搞定。

    “院主,三天后,在下一个师兄会来大阪,不过,在下和院主约定,一切院内对外事务,在下师兄不会过问不会参与不会接触。”

    “这个完全没有问题。”

    “还要一个翻译。费用须院内解决。”

    “这个自然是应该的。”

    “首席院座,考校的话,请随意,不过在下希望,一水流能够以礼待人,首席院座一日花销,如果太寒酸,想必院主自己也不会看到的。”

    “诚如社长所言,一水流以上宾迎接,以上宾待人,入一水流之后,院内十三代弟子当执弟子礼。”

    “如此甚好。”

    陈昆微微点头,欠身致意。

    长濑川目瞪口呆,显然,陈昆和丰臣钢木之间,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问题?这实在是……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其实很简单。

    日本黑社会的火并,大多数时候,并非是港版枪战片,而更多的是钢管棒球棍,说白了就是冷兵器外加拳脚。

    号称五四大黑星的聚集地,但也不能说每次出手都是如此。

    最重要的一点,丰臣一水流很明显是野路子不上台面的废物流派,武道体系用虚弱二字不足以形容其万一,要想扩张也好,要想发展也好,空有道场而没有合格的技击高手坐镇教导,一切都是虚妄。

    说白了,陈昆这是投其所好。

    这样做,有点没良心,等于说简介地改变了大阪府内黑社会的构成,一群系统训练过技击街斗的雅库扎,和一群拎着棒球棍只会冲的雅库扎,有着天与地的区别。

    这就好比陈昆赤手空拳未必能够一个打十个手持棍棒的渣滓,但不代表他有了家伙就不是对手。

    这就是区别。

    再一个,一水流道场内无高手,于丰臣家而言,也侧面反映出一种尴尬境地,再一个就是丰臣钢木此人并非穷凶极恶,道场开院,必定是有所作为之人,必定是想要将不上台面的一水流开展起来。

    但没有名师,一切虚妄。

    而日本本土,不论是极真空手道,还是说冲绳那霸手,都不会看上这种黑社会组织,这是两个世界。

    陈昆不一样,他不是日本人,是外来者,就不需要顾忌这些,因此陈昆不管怎么做,都有着理由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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