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答应-第7/13页





        她安慰道:“奚容姐姐定是怕公子身子没养好,将病染给公子,才没能来和公子道别的。”

        奚容生病了吗?

        锦被间的公子因脆弱而添了几分灼艳,他浑然不知自己听到奚容生病时神情有多在意,听完了只是点点头,就让凝玉出去了。

        夜才三更,宫椋羽想起自己痛的时候,奚容小心地帮自己上药。

        她生病了一定也很痛,自己也该照顾她的,就像山间聚居的兽,在受伤的时候会互相舔舐伤口。

        他想去找她,照顾她。

        带着这样的念头,宫椋羽又胡乱地睡了过去。

        梦中景色一换,不再是奚容漠然给这他的弟弟离开的背影,而是一片漆黑,只有几声碎吟响起,接着是纠绞在一起的缠绵低语。

        却无端让他耳燥心炙,这熟悉的声音,好似,好似是他白日里站在禅房外,听到奚容和他弟弟发出的。

        谁在咬着唇,轻声吟念,婉转陌生。

        他升起了奇妙的知觉,屋中的炭炉暖进了梦里,又或者谁拨出了一块炭,掉到了他的被子下面。

        漆暗的眼前乍现白芒,依稀有人影在身前俯下。

        是奚容,她的两臂像细细的白玉柱子,支在了他的两侧,明湛若水的眸子里,是他茫然无措的神色。

        她终于低下了头,将唇送了上来,柔软而温湿,先是轻轻贴着他,在他没有反应的时候灵巧的舌尖挑入,又会低声问他:“你怎么不应我呀?”

        这时她发出了那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

        宫椋羽蓦然抬手翻身,全凭着本能将人捉住,胡乱地回应她,柔软的温躯像在催他,不自觉就前拱而去……旖旎风景在眼前晃了彻夜。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他虽睁了眼,仍有些失神,半坐起身,察觉被中的一片潮湿,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他的神色罕见地带上了几分莫名纠结。

        这时凝玉已经走了进来,要伺候他起身。

        不知为何,宫椋羽下意识地压下了被角,说道:“出去。”声如寒磬。

        凝玉一惊,不知自己犯了公子的什么忌讳,以为他不习惯换了人伺候,忙跪下说道:“公子不愿奴婢伺候,可要唤春烟或是别人来?”

        重重帘帐内仍旧传出冷得彻骨的一句:“出去。”

        她不敢再留,匆匆说道:“那公子有事就唤奴婢。”就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宫椋羽见人终于走了,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这段日子他早已熟稔奚容伺候的流程,当下依葫芦画瓢地擦洗收拾一通。

        最后被子直接连同衣衫直接被他抓了出去,掷在了雪地里,还不准别人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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