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开口跪-第2/3页
舒眠举举手里的袋子指着纪青山说:“这是纪老师的外卖,我不知道你也在,早知道带两份过来了。”
花瓜不在意的摇头说:“没事儿,一会儿我们就开车回去了,本来也是打算回小院儿吃。”
舒眠说:“早上没看到你,你是开车过来特意接纪老师的吗?”
花瓜“嗯”了一声说:“早上也是我把他送来的。”
舒眠觉得花瓜这人作为经纪人有些不太专业,但是有些方面却又是事无巨细。
就比如对待纪青山,他其实更像一个纹了满身花的男保姆。
纪青山的家离演播室有好几十公里,需要穿过整个博平城。花瓜不厌其烦的早上把他送来,晚上又来接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服务精神?
月色如水,正适合八卦。
舒眠陪着笑说:“你来的有点晚,没看到纪老师唱歌。把全演播室的人都震了。”
花瓜不屑的晃晃烟说:“我跟他是在酒吧认识的,他上学的时候在那驻唱。他唱歌我早就听腻了。”
舒眠没想到纪青山还有这段经历,她试探着问:“既然唱的这么好,他有没有想过要走到前台来?自己写了这么多歌儿,干嘛要给别人做嫁衣裳?”
花瓜回头看看纪青山的背影,撇撇嘴说:“纪爷现在对唱歌不感兴趣,不信你一会儿可以问问他。”
“为什么!”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缺……钱。”花瓜悠悠说:“再有就是他这人比较懒。他懒得抛头露面。”
舒眠想到纪青山住的价格不菲的小院,决定要八卦到底。
她继续追问:“你们一起住的院子是几个人合租的?”
花瓜很实诚的摇头说:“不是,是纪爷自己的房子,我们蹭住。纪爷是拆二代,家里有点底。父母又懒得管他,他从小随性惯了,就喜欢在乡下跟哥们一块住。”
怪不得纪青山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明明已经站在名利场的边儿上,可还不为所动。
看来家里的底还是挺厚的。
纪青山可能也意识到两个人在八卦,他收了线,掐灭了香烟走过来。
舒眠指指他手上灭掉的半截烟说:“纪老师,我还真不知道你抽烟。”
纪青山苦笑一下摇头说:“真是好久没抽了。”
舒眠意识到他可能今天是被虐的郁闷至极了,不得已只能抽根烟糟蹋自己。
想到这舒眠还真是有一丝丝愧疚。不过也就一丝丝罢了。
纪青山眼神投向舒眠手上的袋子,舒眠赶紧递给他说:“给你点的外卖,要不吃点再回去?”
纪青山也不客气,接过来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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