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失去你——”
温子珩非常确定乔珂一滴酒都没有喝,可他却在吐,不是自己犯急性胃肠炎时那种病理性的。
看起来更像是他在强迫自己掏空胃袋,那看起来相当可怖。
用手缓慢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他吃的非常少,大多是橙汁。
想起车上有水便匆匆去拿来一瓶拧开递给他,乔珂喘着粗气接过来漱口,之后将剩下的水喝光。
他的头发柔顺的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很难看出他的表情。
呼吸逐渐平稳,乔珂只是半跪在崖边,沉默的望着面前黢黑如墨的大海,月色渐浓使得水花波光粼粼,温子珩便也沉浸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就是太冷了,冻鼻子。
“对不起。”
让温子珩意想不到的是乔珂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道歉。
“对不起,子珩。”他的眼中满是水亮,仿佛如羽扇一般的睫毛再扑闪几下里面蓄着的光就要坠落。
“我知道。”温子珩抱上他的双臂,头迈进他的颈窝,安心地蹭着,“你是为了我好,我都懂的。”
“我害怕失去你——”乔珂的双臂越勒越紧,好像偏执狂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
“我不能失去你,子珩。谁也不能将你带离我身边。”
温子珩轻声笑了一下,揉摸着乔珂的后背,慢慢开口:“怎么会呢?我要永远赖着你。”
手上松了力气,乔珂坐起身默默摇了摇头,语气中的脆弱已完全没了踪影,“他一天不除,你就可能会处于危险中。”
“你说乔鸿振吗?”温子珩其实很想问他缘由,对于乔珂的事自己总是一知半解,“他看起来还行吧。”
乔珂自嘲般冷笑一声,脱下外套披给温子珩,抱着他的腰,两人坐在崖边,这才淡然开口:“子珩,你觉得我和乔山长得像吗?”
乔山?回想着他们的脸庞,的确大相径庭,“嘴,笑起来还是挺像的,其他部分好像不太一样。”
“嗯。”乔珂摸了摸温子珩的脸,“我和乔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我们的母亲,是异卵双胞胎。”
“啊?”怎么会?乔山是比乔珂大的哥哥啊,而且当年的乔鸿振与李美姬离婚案闹得沸沸扬扬。
“很震惊吧,这是除了我、乔山、乔鸿振之外谁也不知道的秘密。我们姥爷家里只有两姐妹,外界都在猜测集团会由谁继承。但是她们却都陷入同一个男人,双方却都不知。也是,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发现时,我已经出生了。”
海风吹拂,四野嚎叫。
乔珂亲了一下温子珩的眼睛继续说道:“姥爷气急吐血,撒手人寰。当时忙着应对董事会的李美姬站在风口浪尖,她只能眯下这件事,我就成了她的孩子。而我的母亲,就被关在刚刚我们去的那栋别墅。我也是在那长大的。一开始,她还会给我做衣服、会在庄园种满玫瑰、会在我的钢琴声中起舞。渐渐地,就像花朵会凋零,人的精气神也会凋零。她开始针对周围的所有人,尤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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