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小师叔拿捏的第八天-第3/6页
纪见心虚胡诌:“也可能她是一只与众不同的蚂蚱?”
纪临风:“……”
可好不容易忍到回府,见傅瑜仍未有松手的迹象。
纪临风终是忍无可忍,起了鱼死网破之心,拔出大刀,准备和这个无耻之徒来个“彻底了断”!
在旁见状的纪见吓得身子抖成筛子,大叫道:“少……少爷,别冲动啊,杀人犯法啊,我有法子了!”
而后在纪见的指挥下,趁着傅瑜稍不留神之迹。
纪临风麻溜地就把脚从皂靴里抽了出来了。
这招“金蝉脱壳”损是损了点,但确实管用!
眼下傅瑜一脸傻乎乎地抱着个靴子,倒在床上,浑然不觉她心心念念的“大腿”早已不翼而飞。
他真是气糊涂了,前头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
此时只着一只靴子的纪临风,脚底凉飕飕的,金鸡独立般站在床榻前,黑着脸,神色难掩狼狈。
纪见还从未见过自家主子如此挫败的模样,忍不住偷笑。
然后报应就来了,耳边响起某人阴沉的声音:“把你的脱下来给他抱!”
后半夜,傅瑜终于安分下来,抱着纪见双臭靴子,沉沉睡去。
像傅瑜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其实纪临风早前也曾遇到过一个。
那个男人蹴鞠功夫了得,却性子张扬,行事怪戾。
纪临风幼时学蹴鞠,从未讨厌过什么人,唯独他是头一个。
两人明明在同年拜入蹴鞠大师王蔚然门下,对方却仗着自己年长自居师兄。
每每小师弟长小师弟短地使唤他时,面上总是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
偏那时他年纪尚小,技不如人,处处受打压,只能受着忍着。
久而久之,男人便长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令他痛痒难耐,却又死活拔不掉。
可谁又有能想到呢,就是这样一个令他痛恨之人。
却在他被激流冲走,性命攸关之时,选择舍身相救。
他自是不愿欠下这人情债,决定应下男人一个条件报恩。
男人却怕他将来不认账,让他在白布上头签下大名作为信物。
后来师父病逝,两人形同陌路,断了联系。
再到男人出事失踪,岁月如梭,匆匆一晃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若不是看了那个男人留下的书信,纪临风真的几乎快要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师兄了。
想来也是,能厚颜无耻到把信物缝在裤衩之上,此举怕是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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