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进军营,贴身就交代:“军中无女子,所以爷特意给你们辟了一块地方,你们不要瞎溜达。还有,爷已经在那里等你们了。”

        所以,为了感恩,我一见到言乩,就控制不住热情:“how  are  you?  fihank  you.and  you?l  am  fioo!”

        言乩不愧是言乩啊,一如既往淡然的喝他的茶。

        我不服气,坐过去,截胡了他的茶杯,笑着说:“别总悄悄咬牙啊,脸会慢慢变方的。”我眨巴眼睛装无辜,接着说:“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不想。”

        哇哦,好久没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我开心的不跟他计较,干了这杯茶,我舒坦了:“我刚才是对朋友打招呼的。嗨,我的朋友,你怎么样了?哦,我的朋友,我很好,你呢?我也很好。”我自如的切换语调,模仿他的声音。

        言乩一个眼神甩来:“朋友?如冯珠儿那般?”

        “非也非也。我敬佩冯珠儿的为人,是真心与她交个朋友。但在这里,她、我都心知肚明,因为身份地位不同,又无法继续深交,朋友也只能止于表面二字。”

        我停了一下,恭维他:“咱俩可不同。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是命运共同体。one  world  one  dream,懂吗?咱俩可谓是走心的朋友啊!”说完,我用手给他比了个心,以示诚意。

        他和颜悦色了不少,夸我:“巧舌如簧。”

        我:“所以,走心的朋友,这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言乩一个字:“等。”

        “等什么?说来听听啊!”

        原来,此地为神农地域,四面高山险峻,又离京城较近,百年来一直重兵秘密囤守。又因环境恶劣,高温高湿,也就成了朝廷罪犯发配流放之地。流放之人须在军队服役,战时冲锋当炮灰,平时除了务农生产,还要伺候军官。

        流放犯因案情轻重,判有不同时限,到期皆可回家。但因流放之人面部着有青蓝色刺青,大多人就算刑满释放,也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他们无处可去,只能徘徊此地,当地百姓对他们也是避讳有之。为了生存,他们干脆就干起了死人买卖。捞尸的,收尸的,甚至迁移祖坟的。久而久之,因情感相同,命运相似,倒是拧成了一股力量。

        半月前,他们为当地一村户迁坟,不慎打翻了棺材,却发现里面并无尸体,只有龟壳,并且壳上刻字。

        我好奇:“什么字?”

        言乩指了指茶杯,我听话的倒茶。

        只见他伸出修长食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了出来。

        我盯到字迹都干了也没看出什么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象形文字,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模仿形象的文字,叫……甲骨卜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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