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风尘浪子-第3/4页
但这时大款却一直盯着他,等着他先开牌。
这就是高调的危害,尤其是你想换牌的时候,你却发现一桌子人都盯着你。
华跃渊笑了笑,道:“你几点?”
大款很不耐烦,道:“你管我几点,你开牌就是了。”
华跃渊用大拇指扣住那张‘5’,与其余三张牌微微分开,华跃渊试图引开对方的注意力,他笑了笑,看着对方道:“我的八点。”
大款也看着他,道:“你亮牌就可以了。”
趁他看着自己的一瞬间,华跃渊的手轻轻往牌堆里一靠,那张‘5’扣到了牌堆上,
然后剩余三张牌朝上,亮在了桌子上。
华跃渊从没有这样换过牌,尽管肉眼看不出换牌的过程,但这是一个多余的动作,你很难想象当你在桌子上正常玩牌的时候,去那样开牌。因为一般开牌的时候,玩家直接就放在自己的面前。
没有高明的技巧,只有因时,因人而去主导,变通。
大款3点牌,又输了。接连又赌了几把,后面大款连赔通了几铺,估计没输一万,也有八千了。华跃渊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象征性的下了几铺,然后借故上厕所的时候,示意朋友该走了。他看这里很简单赢钱,打算慢慢的来。
刚才华跃渊的一张“3”,被他换成了一张'K’,是他会的其中一种,他几乎都不这样玩牌。因为他更喜欢用“推穿式”洗牌手法。再配合‘防切牌’手法,他的‘防切牌’手法,没有任何死角,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没有任何破绽。每次‘诈金花’,华跃渊惯用的就是‘控牌’,然后配合‘防切牌’手法。
‘推穿式’洗牌,是他无意中学会的。他一个人躲在旅馆里,日夜不停的练,几个月的时间才算娴熟。它的优点:隐蔽性强,打色发牌,不怕人切牌,【就是不怕人抬牌】,不需要帮手。
走出厂门口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找了个夜市摊,要了两瓶啤酒,点了两个菜。
对于他来说,城市的可爱之处:无论多晚,都可以找到酒和女人,天下浪子的神往。
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附近有三家牌馆,其中一家就在他住的旁边。三家牌馆的生意都很不错,几乎就是天天通宵,他现在很少在这三家玩牌,因为他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赢他们的钱也赢了不少。
刚才他玩牌的那个工厂,是经过别人介绍的,离居住的地方还需要二十块的‘的士’费。
看到还有灯光,华跃渊打算进去看一下,他知道玩到现在的人,几乎都是输家,因为赢家早跑了。他并不喜欢看别人打牌,甚至从来就不看别人打牌,他只不过想去看一下别人输钱的样子。
屋子里还剩下六个人在玩‘炸金花
,有的人只剩下几百,有的人还剩下一千多。张大头剩下的最少,他的笑容也最少,脸色也最难看。
刚把本翻回来的马润发,此时不但话多,心情也非常愉快。两千多块钱的本金,此时已经有一千八百多了。
张大头的头很亮,一般在赢钱的时候,就特别亮,但这次他的头并不是很亮。
因为他的运气不好。
这一把他拿了个‘A,10.7’的金花,他的头又开始发亮,但他却做出很害怕的样子,下了个最高注一百。
马润发拿了个K金花选择跟。
看到有人跟注之后,张大头显得更害怕了,但他还是不开牌,继续下注。连续几个来回之后,马润发开始疑惑了。
“明明看上去那么害怕,为什么不开牌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