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除夕)-第6/8页





        楚嘉勋被掰断腕骨的手不停地抖。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不能正面和江厌辞起冲突,月皊忽然开口,似乎让他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点。他怒气腾腾地瞪着月皊,斥责:“你以为你在帮你姐姐?你是在害她!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小野种!”

        一直态度平和的江月慢忽然用力拍了下茶桌,厉声:“放肆!郡王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来人,将他给我丢出去!”

        “月慢……”楚嘉勋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我是你未来夫婿,是你的脸面!”

        江厌辞忽然笑了一声。

        楚嘉勋一怔,对上江厌辞的目光,忽然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惧。

        来不及他再多想,江府的家丁冲进来,驾着他,将他“请”出去。

        楚嘉勋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被江月慢下令丢出去。郡王府的下人们望过来的目光,让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简直无地自容。

        手腕上的剧痛,让他没有心力再想其他。他踢了小厮一脚,只想快些去见大夫。

        ·

        一整日,月皊都安静地跟在姐姐身边。只是姐姐如常料理着府中将要过年的各种琐事。她始终面带微笑,语气温和,看不出太多的不悦情绪。

        月皊心里急得不行,却除了陪伴姐姐,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天色暗下来,孙福笑着过来,替江厌辞将月皊请过去。

        月皊瞧着正在堂厅里对侍女吩咐事情的姐姐,不愿这个时候离开姐姐,可她也不想让孙福扑个空。她还是跟着孙福去了观岚斋,想亲自跟江厌辞说一声,再来陪姐姐。

        江厌辞刚还完药,背对着月皊拢着衣襟。

        “不是所有人难过的时候都想有人陪。”江厌辞说。

        月皊愣了好一会儿,才迷惑地小声问:“三郎是说姐姐更想一个人待着,是这样的吗?”

        江厌辞没有答话。

        他将寝衣的衣带系好之后,便上了榻。

        月皊立在原地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悄声朝床榻走过去,从床尾上了榻,躺在床里侧。

        见床幔还未放下,她又坐起身,隔着江厌辞,伸长了手臂去扯床幔,绣满山水的藏青床幔缓缓落下,将床榻裹住。屋内染着灯,光线明媚。如今被床幔一隔,残在床榻内暗调又柔和的光。

        月皊收回胳膊,刚要往床里侧退去,跪着的她一个重心不稳,跌扑在江厌辞的胸膛。

        月皊惊呼了一声,立刻手忙脚乱地离开江厌辞的胸膛,一边急急去扯江厌辞的系带,一边焦急问:“是不是压到三郎胸口的伤了?”

        江厌辞的衣带被她解开,紧接着衣襟也被他扯开,大片胸膛展露在她眼前。

        江厌辞胸口的伤处亦不被纱布裹缠。月皊望着他胸口上的伤处,知晓自己刚刚没有压到他的伤,顿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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