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庙堂之远-第2/4页





        阿竺却说:“我们是郎君的奴,自然跟着郎君。”

        听的让人没来由的难过。

        第二日袁兆宗来访,见他一身布衣,正在刨木头,焦急说:“朝中出了事,老师准了我的假,我不用去老师那里温书了。”

        李令俞正在制铅笔炭笔,这几日一直和工匠混在一起,问:“出什么事了?”

        离她看李尚,也过去了五日。

        “听找老师的人说,圣上龙体抱恙。”,袁兆宗压低声音和她讲。

        哦?

        她听的侧目仰头,也对,太上皇都出手了,做儿子的只有装病才能转圜一二。

        太极殿里,皇后跪在一边,下首太子和太子妃齐平跪着。

        寝殿里一个宫人都不留,气氛却静悄悄的压抑。萧诵是真病了。

        裴元莺跪在太子身边,惊恐的哭着不敢出声,萧诵看着地上的皇后和太子,心里都是失望,这次已经是第三次申斥太子了。

        第一次东宫属官私下联络王伯纶,他令人处置了东宫属官。

        第二次,太子投鼠忌器,沉不住气,授意王伯纶攀咬太原王。

        王伯纶领会到意思了,也知道太子靠不住,开始漫天攀扯,像疯狗一样。越是这样,百官就越明白,储君无能。王伯纶该死吗?是的,他该死,但他手里确实有太子的手信,所以太子不敢。

        身为储君谋财谋位,却少决断,被一个王伯纶拿住,就投鼠忌器。

        这样的储君,才是真真叫人失望。

        皇后刚毅,一脸肃然,说:“太子不成器,就该让他吃些苦头,但圣上要万万保重身体。”

        她心知,太子的依仗是圣上,这次无人能帮他。

        萧诵闭着眼,眼不见为静,挥挥手让太子夫妇出去。

        皇后扭头给太子使眼色,二人静悄悄的退出来。

        萧诵才问:“北宫有消息传出来吗?”

        皇后柳惠荫低声说:“三日前,蔡荃宣医官进宫后,再没有消息。我差人去问安,那边没有让人进去。”

        萧诵闭着眼说:“知道了。”,说完摆摆手。

        等皇后出去后,刘琨这才进来,他睁开眼:“传太子太傅,吕匡渊。”

        吕匡渊,表字养仲,天兴十五年入朝,文帝酷爱其书法,赐中书舍人,专为文帝起草诏令,后辞官领虚职,居宫城外的瑶光寺,在国子学教书。

        太昌二年,赐太子太傅,太昌十年辞官,圣上不准,如今的太傅名如虚职。

        吕匡渊来得有些晚,进了圣上寝殿,先下跪认罪:“臣有负圣上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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