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遇事不慌张 处事有分寸-第7/8页
“噢,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实在对不起。”徐天宇深深自责,连声道歉说,他这才知道朱立兰原来是个寡妇,由不得她家的日子过得这么艰难呢。
“没关系的,都十几年过去了,我已经不再恨他这么早就离开我了。”朱立兰苦笑着,自我解嘲说,“现在你这么热心地帮助我,我也不想对你们有所隐瞒,知道我是寡妇了,也就方便以后相处了。”
朱立兰说着说着就完全放开了,她苦笑着说;“其实当年我和李永强在一起是很幸福的,我和他是初中同班同学,是自由恋爱的。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体弱多病,是哥哥嫂嫂养大了我和妹妹,供我们读书,我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就回家务农了。李永强父母去世的也早,他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他学习成绩不是很好,但他喜欢打抱不平,只要有人欺负我,他会立即过来保护我,每天接我上学,放学送我回家,所以我们无话不谈,感情很深,那时候我们只是相互心里有对方,不懂恋爱。后来他考取了县二中,认识了不少县城的孩子,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在县城里混,还拜了把兄弟,当时混得还不错,也没干过坏事。有一年秋天,我哥嫂逼我和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但我却很讨厌的男人结婚,我不同意,就私自跑到县城找到他,他天天陪在我身边,对我非常好,我们就同居了。不久,我怀孕了,我们就一起去我哥家提亲,给了一万块钱,我哥嫂就同意了。当月我们就结婚登记,并简单地办了几桌酒席,我也没有嫁妆。”
朱立兰脸红红的,很害羞的样子,继续说:“我生了春花,就在县城租房子住,我带孩子,他出去做工,小日子还算过得去。可后来又怀了二胎,生下了二女儿书琪,等书琪满月之后,城关计生办天天催我们去做结扎手术,我和他都觉得住在县城不方便也不安全,就回到了瑞福村,把原来的破房子修修就住下了。很快他的积蓄也花光了,我们就商量干点什么赚钱的营生,我带两个孩子什么都干不了,只能他一个人干,后来就选择他熟悉的,买车给人送货。结果,一天货没送,他就把自己的命送了,留下我们三个女人,日子要多难有多难,有时,真想一了百了,可又舍不得孩子,就这样艰难地熬到现在。没想到今天又飞来了横祸,家里的又一根顶梁柱倒下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今天你可是给我挡了大灾了,真不知日后怎么报答你。”她说完,又悲又喜地哭出了声。
“再说报答就见外了,现在我和你在一个村子里住着,你遇到难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徐天宇看到朱立兰这种状态,也不好再问什么,就起身对朱立兰说,“婶子,一会你也去秋月家吃午饭,吃过饭我们再商量一下对策。”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徐天宇出了门,忽然感觉尿急,他抬眼向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朱立兰家已经是最前排了,再往南就是溪流了,向东是很大的开阔地,于是他向东走,刚走几步他就惊喜地发现,原来她家和孙兆龙还真是邻居,她家屋后就是李倔头家前面的那块大岩石,岩石的东面就是孙兆龙家的前排房子,这真是出乎徐天宇的意料。他不觉打了一个响手,迈步走进了孙兆龙家的庭院。
一走进院子,徐天宇就看见孙兆龙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喝茶。
看见徐天宇进来,孙兆龙也赶忙拄着拐杖站起来说:“天宇,你来了,快进屋坐。”他说完,又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另一把椅子。
徐天宇并没有去坐在另一把太师椅上,而是选择靠墙的一张凳子上坐下说:“孙先生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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