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山庄凶案7-第2/3页





        “这个房子就只有一部电话吗?”

        “我很讨厌电话,”白贺秀轻轻耸肩说,“可是,又不能完全不打电话或不接电话,所以装了一部。而这深山里手机信号很差,大风雪天气里就更差。”

        每个人都是脸色苍白,表情僵硬,时而叹息。

        “白贺秀先生。”田春达看着旅馆主人。

        “什么事?”

        “您有随处放东西的习惯吗?”

        白贺秀狐疑地挑起眉梢,没有马上回答,那种反应好像是听不太懂那句话的意思。

        “谁说的?”

        “他啊。”

        白贺秀沿着田春达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站在左墙壁边的莫永,“真是的。”白贺秀说,“也不必说成是我的习惯啊。”

        “您使用拐杖吗?”田春达紧咬着不放。

        “拐杖?”白贺秀又挑起了眉梢,但是,随即从紧闭的双唇中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嗯,偶尔。”然后像演戏般摊开双手,半开玩笑地说:“哟,是不是我又把拐杖遗忘在哪里了?”

        “在前面楼梯,我们去地下室时,在途中看到的。”仲强皱着眉头说。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白贺秀像在哄天真的孩子般笑着,喝了一口咖啡,说,“下次我忘了东西放在哪里,就请你帮我找。”

        田春达看着大家说:“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凶手’就在这栋建筑物中。”听得出他话中颇有含意,“不过,这次被害者——曲兰的死亡时间几乎没有办法判断。”

        “跟昨天的案子应该是同一个凶手吧?”仲强问。

        “应该是吧,刚才你不是也看到了那只纸鹤吗?”

        “看到了。”

        “凶手是模仿《雨》的第二段歌词‘我们来折色纸,玩折纸游戏吧’,特意留下了那只纸鹤。折叠这纸鹤的纸,好像是这旅馆用的信纸。在推理小说中,童谣杀人一定是连续杀人,所以发生第二件杀人案也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很难想像会在现实中遇到这种事。”田春达脸色阴沉。

        “可以让我看看刚才那只纸鹤吗?”杨迪抬起视线说。

        “在我这里。”田春达回答她后,从椅子站起来,拿出手帕,在餐桌上小心翼翼地摊开来。可能是抬尸体时压着了,里面的纸鹤已经有点皱巴巴的了。

        杨迪走过来,看着那只纸鹤。

        用来折这只纸鹤的纸,是朦胧的淡紫色底,配上银色的细麻叶花样。

        “果然是。”她喃喃说着。

        “是什么?”田春达问。

        女医的视线停留在纸鹤上,回答:“这是信纸。”

        “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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