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回-第4/5页





        “您要讲这事,不如回去批奏。”秦砚立刻打断他。

        秦砚听明白了,这是为了讲他俩和离的事胡编了个故事。

        只是这不管是故事开头还是结尾,都好似在戳醒她。

        她跟沈旷已经和离,再怎么样都是无意义的。

        沈旷眼中一沉,静默半晌。

        秦砚也没再说话,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默契的走完了长街。

        秦砚看着满街热闹忽然有些不大舒服,或是因为沈旷,或是因为他胡编的故事。

        两次都是一样的。

        她曾与漠北的一位将士有过书信来往,只是那人太过于冷淡,甚至连什么是喜欢都要问她。

        几十封信件来往,那人好似有点人气儿了。

        也是她太容易动心,栽了两次还都是差不多的人。

        只是她后来要去长安,赐下婚事,而对方也没见对她有多少喜欢。

        也就当断则断,跟那人再无往来了。

        而后来听说漠北战乱,她还托人去打探过,只是想知道那人是否安好。

        但问了许多人,都说漠北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

        秦砚十分确信那人就在漠北军中,但得信却是在军中没有这么个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个意思。

        或病或伤,亡故了,找不见全尸了。

        但这都是些往事,也不必再说。

        沈旷还是送她回到了秦府,下了马车在门前沈旷好似还有话说,但秦砚决定先发制人。

        “您待友人都这样?”秦砚盯着别处,淡淡地说道。

        这一晚庙会再怎么骗自己,也不会看不出自己根本不想做友人,但她跟沈旷又没有可能。

        那么按照她的习惯就是,当断则断,从不留情。

        “你……你是不同的友人。”沈旷好似掂量了许久。

        但秦砚十分果决,“我跟您做不了夫妻,也做不了友人。”

        秦砚不可能回宫,也不想跟他这样纠缠不清。

        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扰她心弦,难过的只有她而已。

        “宫宴就当是弥补骗您签和离书的事,此外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沈旷愕然,但也是意料之中,只要靠近,秦砚必定会远离。

        但不是完全没有路可走。

        “不做夫妻,不做友人……也可以。”沈旷沉声说道:“那不如试试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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