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回-第3/5页



        沈旷也不是信这些的人,这恐怕是皇太后之命不得已而为。

        再说事在人为,人不为开光也没用。

        沈旷指尖停在原地,手心中那片温热渐渐抽离,锦缎上的手指微微弓起,终还是收了回去。

        他沉声道:“睡吧。”

        两人转过身,就此打算这夜如往常一样,无事发生。

        秦砚早已习惯,虽是夫妻,夜间也就到此为止。

        帝后二人,不过是两个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还算认识的人罢了。

        说出去也挺令人笑话的。

        秦砚十六岁就嫁给了沈旷,可除了大婚那天,这三年也就只有一次房事。

        那一次还是沈旷刚被封了储君,两人成婚快两年,在房中也十分寡淡,更别说子嗣。

        皇太后怀疑沈旷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偷偷让她送了合欢酒,哄着她说男人欢好后都会变得体贴。

        秦砚拗不过,又或者是心中抱有沈旷真的会变得不那么冰冷的一丝期望,硬着头皮给沈旷递了酒杯过去。

        沈旷尝了一口就发现不对劲,看不出他喜怒,只问了一句,“是你愿意的吗?”

        秦砚哪敢说自己不愿意,再说了,妻子都递出去那种东西了,竟还问她愿不愿意?

        她羞愧难当,只是羞红了脸点头。

        试探、放纵、沉沦,酒香肆意撬开冰冻已久滚烫的暧昧。

        暖帐玉烟,无关天明日落,耳畔低吟绕三关。

        粘腻的心绪交织在一起,但没人说破到底为何只尝了一口的酒变得如此浓烈。

        但也只此一次,一次罢了。

        虽然秦砚不好评判什么叫隐疾,但年富力强,耕耘不止肯定不算是隐疾。

        秦砚同皇太后禀明以后,皇太后也明了了。

        儿子是没问题,但就是清心寡欲,或是不喜儿媳。毕竟是赐婚,贵为皇子,娶了个孤女难免心中有疙瘩。

        这事就算揭过去了,秦砚此后有段时间没再见过沈旷到她宫中。

        后来沈旷自己查出了是皇太后送来的,对她说:“孤会跟母后说不必再送酒过来。”

        秦砚就知晓这事还是惹了沈旷不悦,这人心中断情绝爱,甚至连点欲望都没有了。

        亦或是单纯的不·喜·欢·她。

        此后沈旷留宿,不过是做做样子,为了不让皇太后在念叨私事。

        就像是现在初一、十五留宿凤仪宫一样,两人不过是和衣过一夜,被褥整洁的跟状元答卷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